赛湖以南卢乙
34. 第 34 章
小
大
回到村子后，方好好按照定位找到了他们借住的老乡家。院子里，几个年轻人已经忙活开了，烤架架在木头架上，炭火正旺，发出“噼啪”的声响。旁边的条桌上摆满了新鲜的牛羊肉和各种穿成串儿的蔬菜，空气中弥漫着炭火和肉香的混合味道，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珂去小卖部买酒了，这儿和她熟识的就王宏宇一个。王宏宇热情地迎了上来，带着她挨个认识了一下大家：“这是小吴，咱们组的摄像；这是小李，灯光师；还有这位，小张……”方好好一一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拘谨，毕竟大家都不太熟。
这烧烤趴实在是足够原生态，烤架直接拴在木头架上，底下是红彤彤的炭火，真正的现烤现吃。方好好不会做饭，自然也不会烤串儿，她坐在小珂和王宏宇中间，等待着他们俩的投喂。小珂递给她一串刚烤好的羊肉，笑嘻嘻地说：“好好，尝尝我的手艺，保证比外面的烧烤摊强！”
方好好接过烤串，咬了一口，外焦里嫩，香味四溢，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真好吃！”王宏宇也不甘示弱，递给她一串烤茄子：“方老师，尝尝这个，我特意加了蒜蓉，味道绝对棒。”
几个人吃着串儿，喝着酒，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酒过三巡，有人提议玩狼人杀，大家纷纷响应。方好好看了眼自己的角色牌，这一把她是狼人。她心里暗自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游戏开始，大家轮流发言。方好好故作镇定，将矛头指向了王宏宇：“我觉得是王老师，你们看他双手环抱在胸前，还抖腿，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王宏宇推了推眼镜，一脸无辜：“方老师，这误会大了，我是一个无辜的村民。”
小珂加入指证行列，语气笃定：“我先自爆一下啊，我是预言家，我下一个就查你啊。”
听到小珂要查王宏宇，方好好立马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小珂，你怎么自爆了，万一他这一把就杀你了，怎么办？”
小珂摆摆手，信心满满：“那就让女巫救我。”
大家闭上眼睛后，方好好独自睁开眼睛，果断猎杀了小珂。一睁眼，小珂就气呼呼地将矛头指向了王宏宇：“好啊你，竟然真的把我杀了！女巫是谁，快救我！”
大家继续发言，方好好继续引导：“游戏没有结束，至少可以证明小珂是清白的，那女巫一定要救她。”说罢，她仔细观察大家的反应，发现其中一个叫小吴的摄像一直盯着小珂，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方好好猜测他就是女巫，于是果断在这一轮把他给干掉了。
就这样，游戏继续，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王宏宇。他被投了出去，主持人宣布游戏结束，最后的赢家是方好好这匹狼。
她激动地举起酒杯，笑得像个孩子：“呜呼！赢了！”
小珂佩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叹：“好好，不愧是名品演员，我完全被你的演技骗到了。”
王宏宇也拿起酒杯，笑着和她碰了碰：“是呀，我都没有怀疑过你是故意把战火往我身上引的。”
大家在玩笑间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篝火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笑声和炭火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温馨。约莫九点半，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那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虽然都住一个村，但王宏宇还是主动提出了送她回家。任凭方好好怎么推脱，他都坚持：“方老师，虽然都在一个村，但毕竟距离有这么远，我送一送你吧。”
看他那么坚持，最后小珂也加入了送她回家的行列。方好好这才没再推辞，跟他们一起散着步返回了家中。夜色中，三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显得格外宁静。
路上，小珂笑着打趣：“好好，你今天可真是演技爆表，连我都信了你是无辜的。”
方好好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
王宏宇则在一旁插话：“下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一定第一个投你。”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方好好住的地方。她站在门口，冲他们挥了挥手：“谢谢你们送我回来，明天见！”
“明天见！”小珂和王宏宇异口同声地回答，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那之后的几天基本都是她的通告，连续三天的大夜戏结束后，方好好终于迎来了一个完整的休息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运动、护肤，一系列流程做完，已经是中午了。阿伊莎从县里带了小蛋糕回来，两个小姑娘分着就吃光了，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方好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古丽达把花毡捆到了一块儿，抬头问道：“好好，大巴扎你去吗？”
“去的呀，听说可热闹了！”方好好早就从阿伊莎那里听说了大巴扎的盛况，心里充满了期待。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翻出之前刷到的大巴扎视频给古丽达看：“你看，这么多人，这么多好吃的，我都等不及了！”
阿伊莎笑着点点头：“妈妈，我带好好姐去玩。”
“咱们怎么去呀？坐班车吗？”方好好问道。
台台端了一盘洗净的番茄进来，听到方好好在问怎么走，笑着答道：“早晨车，直直——的走。”她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新疆口音，让方好好想起了最近流行的馕言文，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古丽达叫了台台去房间里，拿给她两张一百元的纸钞，叮嘱道：“***。”【妈妈，明天你带好好和阿伊莎去吃好吃的。】
“***。”【我会带她们去的，钱你留着吧，我有。】
“***。”【拿着吧，好好第一次逛大巴扎，带她玩的开心。】
方好好把社交媒体上的大巴扎视频截图分享给了爸爸还有阿尔斯兰。
爸爸估计又在忙，倒是阿尔斯兰秒回：【我找人送你们去。】
【你别去麻烦人家，我们坐班车去。】方好好回复道。
【班车等太久了，我来安排。】阿尔斯兰坚持。
【好吧好吧，听你的吧。】方好好无奈地笑了笑。
才说完，他就打来了视频电话，方好好把手机倒扣在了饭桌上，没接到，等再看到的时候，他又忙工作去了。
周天一早，马场的一个小伙子就开着车等在了家门口，方好好正在给阿伊莎编辫子，台台和古丽达请了人家进屋里喝杯奶茶，不多会儿两个小姑娘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出来了。
“哦依，美美的呢。”台台摸了摸方好好的头发，又揉了揉阿伊莎的脑袋，眼里满是慈爱。
方好好亲昵地挽了台台的手臂，四个人上了车。车子驶出村庄，沿着蜿蜒的公路向县城开去。窗外是广袤的草原，远处雪山连绵，阳光洒在路边的云杉树上，树影婆娑，仿佛在向他们招手。
抵达县城集市才早上九点，大巴扎已经热闹非凡。市场入口处挤满了人，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香料的味道。大红伞下，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鲜艳的艾德莱斯绸、手工编织的地毯、晶莹剔透的葡萄干、堆成小山的干果……方好好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
“哇，好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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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叹道，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
入口处就有一家卖烤包子的，板车上推了满满半摊的新鲜羊肉，老板娘正在揉面，动作娴熟而有力。老板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铁钳翻动着烤炉里的包子，香气四溢。他吆喝着：“烤包子，好吃的烤包子！”
方好好和阿伊莎都还没吃早饭呢，两个小姑娘凑到摊前：“老板，要四个烤包子。”
“好嘞！”老板爽快地应了一声，麻利地夹出四个金黄酥脆的烤包子，递给她们。
“好好，我去卖花毡，你们玩。”古丽达直奔市场最里头的摊位而去。留下她们三个，台台抽出一张十元的纸币，对着老板道：“***。”【两个就行。】她和古丽达已经吃过早饭了。
方好好身上没有现金，掏出手机就开始扫二维码，台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我，我。”她想说她来付钱，方好好哪好意思让老人家请客：“台台，给个机会，今天我请客。”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陷入拉锯战，老板直接把包子递给了阿伊莎，让他们到旁边去拉扯，别耽误自己的生意，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方好好身后，很快桌上的音响就传出：“微信到账4元。”
“阿兰叔叔。”还是阿伊莎先看到了他。
方好好回眸，男人正垂眸看向自己，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夹克衫，衬得肩线笔直，整个人显得格外挺拔。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眼里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你怎么在这儿？”方好好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想你了。”阿尔斯兰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一阵暖风拂过她的耳畔。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天蓝色的短款羽绒服，轻薄又保暖，头上戴着一顶棕色的鸭舌帽，帽檐上架了一副墨镜，既俏皮又可爱，要不是台台和阿伊莎在，阿尔斯兰真想亲一亲她。
男人抬手将她的长发别到耳后，又替她理了理帽子：“怎么不说想我？”
他总是这么直白，方好好瞪他一眼，脸颊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阿伊莎，阿伊莎露出和古丽达同款的姨母笑，已经开始吃起了烤包子。
方好好收回手机，对台台道：“台台，付钱的来了，咱们呀就负责吃就行了。”
阿尔斯兰同台台问了声好，瞧他来了，台台便把两个小姑娘交给了他，去帮古丽达卖花毡去了。
方好好从阿伊莎手中接过刚出炉的烤包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发出清脆的声响，热气裹挟着羊肉的鲜香扑面而来。"好酥脆呀，"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这羊肉多鲜嫩。"金黄的外皮下，粉嫩的羊肉还冒着热气，汁水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三人并肩向集市深处走去，两个小姑娘自然而然地分列在他两侧。方好好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什么时候到的？"
"凌晨。"他答得干脆，却在这简单的两个字里藏了太多思念。说话间，他已经将她的手整个包住，揣进自己温暖的外套口袋里。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将她的指尖轻轻拢住。
方好好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淡淡青色："现在才早上九点呢..."她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脸颊悄悄爬上两朵红云。
阿尔斯兰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头软成一片："睡不着，"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就开车过来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恋爱中的自己会是这样——只要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她含笑的眼睛。
小珂去小卖部买酒了，这儿和她熟识的就王宏宇一个。王宏宇热情地迎了上来，带着她挨个认识了一下大家：“这是小吴，咱们组的摄像；这是小李，灯光师；还有这位，小张……”方好好一一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拘谨，毕竟大家都不太熟。
这烧烤趴实在是足够原生态，烤架直接拴在木头架上，底下是红彤彤的炭火，真正的现烤现吃。方好好不会做饭，自然也不会烤串儿，她坐在小珂和王宏宇中间，等待着他们俩的投喂。小珂递给她一串刚烤好的羊肉，笑嘻嘻地说：“好好，尝尝我的手艺，保证比外面的烧烤摊强！”
方好好接过烤串，咬了一口，外焦里嫩，香味四溢，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真好吃！”王宏宇也不甘示弱，递给她一串烤茄子：“方老师，尝尝这个，我特意加了蒜蓉，味道绝对棒。”
几个人吃着串儿，喝着酒，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酒过三巡，有人提议玩狼人杀，大家纷纷响应。方好好看了眼自己的角色牌，这一把她是狼人。她心里暗自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游戏开始，大家轮流发言。方好好故作镇定，将矛头指向了王宏宇：“我觉得是王老师，你们看他双手环抱在胸前，还抖腿，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王宏宇推了推眼镜，一脸无辜：“方老师，这误会大了，我是一个无辜的村民。”
小珂加入指证行列，语气笃定：“我先自爆一下啊，我是预言家，我下一个就查你啊。”
听到小珂要查王宏宇，方好好立马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小珂，你怎么自爆了，万一他这一把就杀你了，怎么办？”
小珂摆摆手，信心满满：“那就让女巫救我。”
大家闭上眼睛后，方好好独自睁开眼睛，果断猎杀了小珂。一睁眼，小珂就气呼呼地将矛头指向了王宏宇：“好啊你，竟然真的把我杀了！女巫是谁，快救我！”
大家继续发言，方好好继续引导：“游戏没有结束，至少可以证明小珂是清白的，那女巫一定要救她。”说罢，她仔细观察大家的反应，发现其中一个叫小吴的摄像一直盯着小珂，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方好好猜测他就是女巫，于是果断在这一轮把他给干掉了。
就这样，游戏继续，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王宏宇。他被投了出去，主持人宣布游戏结束，最后的赢家是方好好这匹狼。
她激动地举起酒杯，笑得像个孩子：“呜呼！赢了！”
小珂佩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叹：“好好，不愧是名品演员，我完全被你的演技骗到了。”
王宏宇也拿起酒杯，笑着和她碰了碰：“是呀，我都没有怀疑过你是故意把战火往我身上引的。”
大家在玩笑间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篝火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笑声和炭火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温馨。约莫九点半，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那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虽然都住一个村，但王宏宇还是主动提出了送她回家。任凭方好好怎么推脱，他都坚持：“方老师，虽然都在一个村，但毕竟距离有这么远，我送一送你吧。”
看他那么坚持，最后小珂也加入了送她回家的行列。方好好这才没再推辞，跟他们一起散着步返回了家中。夜色中，三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显得格外宁静。
路上，小珂笑着打趣：“好好，你今天可真是演技爆表，连我都信了你是无辜的。”
方好好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
王宏宇则在一旁插话：“下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一定第一个投你。”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方好好住的地方。她站在门口，冲他们挥了挥手：“谢谢你们送我回来，明天见！”
“明天见！”小珂和王宏宇异口同声地回答，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那之后的几天基本都是她的通告，连续三天的大夜戏结束后，方好好终于迎来了一个完整的休息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运动、护肤，一系列流程做完，已经是中午了。阿伊莎从县里带了小蛋糕回来，两个小姑娘分着就吃光了，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方好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古丽达把花毡捆到了一块儿，抬头问道：“好好，大巴扎你去吗？”
“去的呀，听说可热闹了！”方好好早就从阿伊莎那里听说了大巴扎的盛况，心里充满了期待。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翻出之前刷到的大巴扎视频给古丽达看：“你看，这么多人，这么多好吃的，我都等不及了！”
阿伊莎笑着点点头：“妈妈，我带好好姐去玩。”
“咱们怎么去呀？坐班车吗？”方好好问道。
台台端了一盘洗净的番茄进来，听到方好好在问怎么走，笑着答道：“早晨车，直直——的走。”她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新疆口音，让方好好想起了最近流行的馕言文，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古丽达叫了台台去房间里，拿给她两张一百元的纸钞，叮嘱道：“***。”【妈妈，明天你带好好和阿伊莎去吃好吃的。】
“***。”【我会带她们去的，钱你留着吧，我有。】
“***。”【拿着吧，好好第一次逛大巴扎，带她玩的开心。】
方好好把社交媒体上的大巴扎视频截图分享给了爸爸还有阿尔斯兰。
爸爸估计又在忙，倒是阿尔斯兰秒回：【我找人送你们去。】
【你别去麻烦人家，我们坐班车去。】方好好回复道。
【班车等太久了，我来安排。】阿尔斯兰坚持。
【好吧好吧，听你的吧。】方好好无奈地笑了笑。
才说完，他就打来了视频电话，方好好把手机倒扣在了饭桌上，没接到，等再看到的时候，他又忙工作去了。
周天一早，马场的一个小伙子就开着车等在了家门口，方好好正在给阿伊莎编辫子，台台和古丽达请了人家进屋里喝杯奶茶，不多会儿两个小姑娘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出来了。
“哦依，美美的呢。”台台摸了摸方好好的头发，又揉了揉阿伊莎的脑袋，眼里满是慈爱。
方好好亲昵地挽了台台的手臂，四个人上了车。车子驶出村庄，沿着蜿蜒的公路向县城开去。窗外是广袤的草原，远处雪山连绵，阳光洒在路边的云杉树上，树影婆娑，仿佛在向他们招手。
抵达县城集市才早上九点，大巴扎已经热闹非凡。市场入口处挤满了人，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香料的味道。大红伞下，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鲜艳的艾德莱斯绸、手工编织的地毯、晶莹剔透的葡萄干、堆成小山的干果……方好好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
“哇，好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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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好好和阿伊莎都还没吃早饭呢，两个小姑娘凑到摊前：“老板，要四个烤包子。”
“好嘞！”老板爽快地应了一声，麻利地夹出四个金黄酥脆的烤包子，递给她们。
“好好，我去卖花毡，你们玩。”古丽达直奔市场最里头的摊位而去。留下她们三个，台台抽出一张十元的纸币，对着老板道：“***。”【两个就行。】她和古丽达已经吃过早饭了。
方好好身上没有现金，掏出手机就开始扫二维码，台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我，我。”她想说她来付钱，方好好哪好意思让老人家请客：“台台，给个机会，今天我请客。”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陷入拉锯战，老板直接把包子递给了阿伊莎，让他们到旁边去拉扯，别耽误自己的生意，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方好好身后，很快桌上的音响就传出：“微信到账4元。”
“阿兰叔叔。”还是阿伊莎先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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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方好好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想你了。”阿尔斯兰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一阵暖风拂过她的耳畔。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天蓝色的短款羽绒服，轻薄又保暖，头上戴着一顶棕色的鸭舌帽，帽檐上架了一副墨镜，既俏皮又可爱，要不是台台和阿伊莎在，阿尔斯兰真想亲一亲她。
男人抬手将她的长发别到耳后，又替她理了理帽子：“怎么不说想我？”
他总是这么直白，方好好瞪他一眼，脸颊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阿伊莎，阿伊莎露出和古丽达同款的姨母笑，已经开始吃起了烤包子。
方好好收回手机，对台台道：“台台，付钱的来了，咱们呀就负责吃就行了。”
阿尔斯兰同台台问了声好，瞧他来了，台台便把两个小姑娘交给了他，去帮古丽达卖花毡去了。
方好好从阿伊莎手中接过刚出炉的烤包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发出清脆的声响，热气裹挟着羊肉的鲜香扑面而来。"好酥脆呀，"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这羊肉多鲜嫩。"金黄的外皮下，粉嫩的羊肉还冒着热气，汁水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三人并肩向集市深处走去，两个小姑娘自然而然地分列在他两侧。方好好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什么时候到的？"
"凌晨。"他答得干脆，却在这简单的两个字里藏了太多思念。说话间，他已经将她的手整个包住，揣进自己温暖的外套口袋里。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将她的指尖轻轻拢住。
方好好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淡淡青色："现在才早上九点呢..."她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脸颊悄悄爬上两朵红云。
阿尔斯兰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头软成一片："睡不着，"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就开车过来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恋爱中的自己会是这样——只要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她含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