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春欢吟上

第112章 只会这些?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只会这些?

寒气从脚底上涌。·顽? ? .鰰.栈/ .埂-欣-嶵′快~

兰若闭了闭眼,是啊,谁又能管得住风光霁月的谢小公爷。

她素手拽着腰间缕带一扯,便松了衣裳,脱掉外衫,任由里衣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小衣。

她缓步走近,想着花楼里的花娘做的献媚讨好的动作。

只要不连累旁人。

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爬上床,跪坐着,禅房的床榻生硬,尽管铺了软毯,也足够硌的膝盖疼。

兰若动作僵硬,但那胸前柔软的沟壑只是贴近,就足以勾起男人的欲色。

分明生涩的紧,但却与这些献媚的动作毫不违和,仿佛做惯了这样的事。

果然生了一副贱骨头。

“就只会这些?”谢容砚冷声嘲讽。

兰若眼尾泛红,搂住他的脖子送上粉唇。

男人无动于衷。

她一顿,转而吻上男人滑动的喉结、脖子。

像小猫一样舔食,酥麻。

呼吸间。

谢容砚眸色顿时狠沉,抬手掐着她细软的腰肢,将人反压下,声音喑哑,“记着,这才是交易。”

没有任何的怜惜。

他毫无顾忌的横冲直撞。¨c¨m/s^x′s′.¢n_e*t~

丝毫不将她吃疼的嘤咛声放在心上。

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交易!

许久。

兰若累的几乎晕厥,却在低眸时看见谢容砚手里捏着那颗圆润饱满的玉珠。

她闭了闭眼。

长夜漫漫。

--

“老夫人,为何容砚哥哥现在都不来找我?”李玉燕坐在老夫人面前,望着外头已经渐深的夜色,咬牙质问:“莫不是老夫人是骗我的?”

“郡主稍安勿躁,容砚一向稳重,就算心中有疑惑,也不会自乱阵脚,郡主只管等着便是。”老夫人半拉着眼说道。

桂嬷嬷瞧得出老夫人的乏累,上前道:“郡主,天色已晚,郡主不妨先回去好生休息。”

“老夫人经不住这样的乏累。”

李玉燕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好一直赖着,起身出了门。

桂嬷嬷这才上前搀扶老夫人往床榻走,“老夫人放心,老奴已经将消息散播了出去,想来明日就会有效果。”

“郡主也传了信回府,这锦王妃心疼郡主,也不会不配合。”

“只是”

“老奴听倒夜香的婢女说,她瞧见小公爷身边的飞羽将那兰若带了来。”

老夫人眉心狠皱,“不像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

也是可以亵渎胡来的?

“容砚自幼行事稳重,如今因为这么一个卑贱女娘行如此荒唐之事,这杜兰若果然是个隐患。-山?叶′屋- ¢耕,薪·醉~全-”老夫人眼一沉,眼底含着一抹狠厉,“郡主对这兰若很是介怀,她绝不能留在容砚身边。”

翌日。

沈玉睁开眼便看见守在他身边的杜兰若,他动了动,惊醒了她。

兰若:“沈玉哥哥,你醒了?”

沈玉只觉得浑身乏力,嘴里一阵苦涩,他怒问:“昨晚是不是谢嫁小公爷搞的鬼?”

他们带来的寒食根本不会有问题。

可是他不过吃了一些,就直接头晕眼花,内里还疼的厉害,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好个谢小公爷!竟然如此不把沈家放在眼里。

他强撑着坐起身,紧张的看着兰若,“你怎么样?没事吧?”

这解药一定是兰若去取来的。

意思就是说,昨晚兰若又一个人去见了那谢小公爷。

兰若摇头,“我没事。”她眼神闪躲,“小公爷本也没想真要沈玉哥哥的性命,我没有费什么事的。”

“沈玉哥哥不必担心。”

“是嘛。”沈玉不信,但也没有再继续,而是问:“按你所说,你与他的交易,只剩不到两月的时间?”

兰若点头,“嗯。”

沈玉沉默片刻,“好,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阿兄也不说。”

兰若昨日将事情的缘由告知给了沈玉,避重就轻,省略了很多部分。

她目的是让沈玉安心。

与此同时。

国公府一行人正在准备回城。

李玉燕红着脸看着谢容砚,“容砚哥哥,我能与你一辆车吗?”

她身边的婢女机灵道:“小公爷,锦王府来接郡主的车似乎来得晚了,这若是回城晚了,怕是天黑之前赶不回城。”

谢容砚瞥了李玉燕一眼,冷淡的‘嗯’了一声。

李玉燕欣喜若狂,“谢谢容砚哥哥!”

刘氏看着这一幕,心里诧异谢容砚的态度转变,偏头看向安排这一切的人,“母亲这

是教郡主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让容砚接纳了郡主。”

老夫人:“郡主出身贵重,又聪慧机敏,一片赤诚,容砚想必也是看见了郡主的真心。”

真心?

刘氏觉得好笑,“我的儿子我清楚,他可不是一个会看见真心的人。”

若是看得见,这些年为何他从不和自己亲近?

难道她就不曾付出自己做母亲的真心吗?

老夫人不悦刘氏的反驳,脸色微冷,“刘氏,这些时日,你越发放肆了。”

“放肆?”刘氏冷笑两声,转而恢复如常,“母亲怕是想多了。”

“不过是我与国公争了几句嘴,这几日心里烦闷的很,母亲就多宽宥我的放肆吧,毕竟我刘家对国公府有大恩,儿媳偶尔放肆,夫家婆母该体谅才是。”

她说完也不等老夫人说什么,率先一步上了车。

桂嬷嬷扶着老夫人,低声道:“老夫人,夫人这些时日确实是心绪不佳,老奴斗胆说一句,下人之间都在传国公瞧上了一个小丫头,亲自带带回府来,藏在了书房伺候,白日里两人久久不出”

“老夫人也知道夫人的性子,若非是与国公闹了不痛快,岂会如此失礼。”

老夫人老脸上都是厌烦,“行了,我当然知道刘氏的性子,若非知道她是个好的,我岂会惯着她这么多年。”

桂嬷嬷:“老夫人慧眼。”

堂堂国公,与一小贱婢整日厮混,成何体统?

老夫人眼里都是久居后宅的精明阴狠之色,“看来这些年他当真是忘了些什么,否则岂敢如此放肆?”

“去查查那小贱婢。”

“是。”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赶路。

车内。

谢容砚始终都闭着眼,浑身都散发着寒气。

手里把玩着一颗圆润的玉珠。

看上去比先前更加光滑。

李玉燕本还欢喜自己被谢容砚准许同乘,如今看着不言不语的谢容砚,以及让她感到寒颤的冷漠,她备受打击。

老夫人说等容砚哥哥先问她,再顺势而为。

可她根本忍不住一点。

“容砚哥哥就没有什么想问玉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