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令疯狂的克拉

1967、首富

  1967、首富

  “是吗?”

  江河的冷笑让王璐浑身发毛。他从裤兜摸出张黑金卡,随手甩在镀金前台:“自己查。”

  卡片落地的瞬间,周明远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陈氏集团最高级别的“黑钻卡”,全亚洲不超过十张,持有者能直接调用集团安保部队。

  “周、周叔,这卡是假的吧?”

  王璐的声音开始发抖。

  周明远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钻石袖扣在她脸上划出血痕:“这是江先生的卡!陈氏集团昨晚刚官宣他为慈善基金总负责人!”

  全场死寂。穿爱马仕的男人突然想起财经新闻里的传闻:上周陈氏集团市值暴跌,是神秘投资人注资百亿才稳住股价——而眼前这个穿旧t恤的男人,袖口露出的正是陈氏集团定制腕表。

  “江先生!”

  周明远深深鞠躬,“基金会立刻整改!取消最低捐赠门槛,所有善款公示到每支铅笔……”

  “先让她道歉。”

  江河指了指王璐,声音冷得像冰锥,“把老人的五十元从垃圾桶捡回来,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灰。”

  “你敢!”

  王璐尖叫着后退,“我爸是陈氏集团财务总监!”

  “财务总监?”

  江河挑眉,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陈董事,你侄女在基金会羞辱捐赠者,还说要把五十元扔垃圾桶——哦,对了,你抽屉里那三千万的假账凭证,我刚让人送给经侦了。”

  电话那头传来惊恐的尖叫,王璐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现在,”

  江河捡起老人的五十元,拍在王璐脸上,“捡起来,舔干净,然后滚去扫三个月厕所。”

  王璐浑身颤抖,跪在地上捡起纸币,眼泪大颗大颗落在上面。

  周围的富豪们纷纷后退,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拍摄——他们知道,这段视频明天会出现在所有财经版头条。

  “江先生,”

  周明远递上平板电脑,“十亿善款已经到账,您看公示页面怎么设计?”

  “把五十元和十亿放在同一栏,”江河指了指老人,“标题就写‘他用三个月攒的五十元,比你刷爆的黑卡更值钱’。”

  老人忽然捂住嘴,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他看见自己的公交票根被江河夹进笔记本,听见男人低声说:“我小时候也攒过铅笔头,知道每一分钱的重量。”

  林初雪晃了晃手机:“老公,生煎包店老板说再不去,就把你的那份喂狗了。”

  江河点头,从公示栏扯下“最低捐赠一万”的铜牌,随手折成纸飞机扔给周明远:“下次再让我看见这种牌子,就塞到你嘴里当牙签。”

  “是是是!”

  周明远捏着变形的铜牌,忽然想起什么,“江先生,陈氏集团的武装车队正在楼下待命,您看要不要……”

  “让他们去搬砖。”

  江河揽着林初雪走向门口,“把基金会门口的大理石地面撬了,换成能刻字的石板——每个捐赠者的名字,都要刻上去。”

  江河揽着林初雪走向门口,“把基金会门口的大理石地面撬了,换成能刻字的石板——每个捐赠者的名字,都要刻上去。”

  两人刚走到旋转门,江河的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新国首富张宏年突发怪病,全身器官衰竭住院,名下慈善基金暂停运转。

  照片里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微笑着给山区儿童发书包——那是上周刚看过的“全球慈善榜”专访。

  林初雪瞥见屏幕,挑眉道:“这人我记得,上个月给咱们基金会捐过五千万。”

  江河驻足,指尖划过新闻里“病因不明”的字样,忽然转身对周明远道:“备车,去新国国际医院。”

  “可是老公,生煎包……”“救人要紧。”江河掏出黑金卡抛给周明远,“用这卡订直升机,半小时内起飞。”

  四十分钟后,新国国际医院vip病房外,西装革履的张承业正握着西医权威李教授的手,声音里带着焦虑:“李教授,我父亲的手术……”

  “张公子放心,”

  李教授推了推金丝眼镜,“我们从m国调了最新的人工心脏,手术成功率高达92%。只是……”

  他看了眼病房内插满管子的张宏年,“令尊体内的器官衰竭太异常,就算换心,术后也需要长期静养。”

  “钱不是问题,”

  张承业咬牙,“只要能救我父亲,花多少钱都可以!”

  “那就尽快签字吧。”李教授递过手术同意书,钢笔尖在“风险自负”处轻轻颤动,“再拖下去,神仙也救不了。”

  话音未落,消防通道的铁门被猛地撞开。

  江河穿着旧t恤闯进来,林初雪踩着高跟鞋跟在身后,红色裙摆扫过走廊里的警戒线。

  “什么人!”

  保镖立刻掏枪,却在看清江河手里的黑金卡时僵住——那是新国皇室专用的通行凭证。

  “我是来救人的。”

  江河推开保镖,目光扫过李教授手中的同意书,“先别手术。”

  张承业皱眉:“你是谁?”

  李教授上下打量江河,冷笑出声:“又是个沽名钓誉的江湖郎中?张公子,这种人我见多了……”“他不是。”

  江河打断他,径直走向病房,“张宏年得的不是心脏病。”

  “不是心脏病?”

  张承业猛地起身,“那是什么?”

  江河掀开被子,指尖按在张宏年的腹部,“他腹腔里有异物,压迫主动脉导致器官衰竭。”

  李教授怒拍桌子:“笑话!我们做过三次全身Ct,根本没有异物!”

  “普通Ct看不到。”

  江河从裤兜摸出枚银色探针,“让开。”

  “你想干什么?!”

  张承业挡住病床,“这是我父亲,你要是有个闪失……”

  “我是中医。”

  江河将探针在指尖转了个圈,金属光泽映出李教授扭曲的表情。

  “中医?”李教授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张公子,您听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信这种封建糟粕!”他指着墙上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们西医有科学验证,有临床数据,而中医不过是……”

  “不过是能在你误诊的时候救人。”江河打断他,探针轻轻点在张宏年肚脐上方三寸,“这里是关元穴,你口中的‘封建糟粕’,能摸出你Ct看不到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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