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师尊奇幻之旅海阅
128. 第 1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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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仙羽说道，“我要睡了。”
仙羽原本已经坐了起来，并且想过要出门、或者说至少离开这个房间出去逛逛的。
（“年轻人”与“司宁”……确实等于是同一人物吗？）
仙羽认同了这一点。
但之后，仙羽回想起司宁的一些话语的时候，她忽然间觉得十分之颓废无趣、并且重新躺了回去。
“师尊这么早就睡吗？”司宁说道，“不是刚刚才醒来吗？之前，师尊已经沉睡好久了啊？”
“那又如何？”仙羽说道，“就算我已经睡了一百天，也不妨碍我现在想继续沉眠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司宁有些难过地问道，“师尊为什么只想继续睡觉呢。”
“我有些生你的气。”仙羽说道，“我觉得你在欺骗我，也许还利用了我。虽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但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到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境。）
（如果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能回到原本的生活中了？）
（哪里是真的，哪里是假的？）
（经历了这么荒诞的旅行之后，我开始变得对一切都抱有怀疑态度了……）
“对师尊来说，这也许很残酷……”司宁流露出悲伤的表情，真挚地说道，“但是，在我看来，您来到我的世界，才是‘好的结局’啊！”
“为什么呢？”仙羽闭上了眼睛，说道，“不论怎么说，至少你不应该欺骗我。你在如此大的事情上欺骗我的话，我会憎恨你的。”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司宁说道，“有些事情确实是不能说的。如果因为隐瞒就被师尊讨厌的话，也无所谓，我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如果你说出这种话的话，我会因为你太过于有觉悟、而无法讨厌你啊……）
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仙羽不仅依然闭着眼睛、而且连话也不再说了。
“师尊？”司宁问道，但没有得到回答。
“师尊睡着了吗？并没有睡着吧？”司宁稍作停顿，又坚定而清晰地说道，“就算被讨厌也好，我真的无所谓。如果师尊无法适应这个世界、或是无法在这里独立生活的话，到我死去之前，永远都会保护、照顾师尊的。我的觉悟正是如此，这也是我的‘义务’。一直到师尊不再需要我之前，我的这一承诺永远有效……”
听着司宁的话，闭着眼睛的仙羽心中产生了非常微妙的感觉。
仙羽的心情中，最多的是忧郁、怨恨与不满，但也有微弱的安全感。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听了他的话，倒是变得没有那么害怕了……）
仙羽微微蜷缩起身体，依然睡了过去。
（今天也是如此晴朗、风和日丽的一天吗……）
即使闭着眼睛，仙羽也能感觉到光线的明亮纯净。
比起晴天，仙羽其实更喜欢无风的雨雪天气。
不过，虽然在不出门的日子里更喜欢雨天或雪天，但在要出门的日子里，仙羽就希望是万里无云的晴好天气了。
“师尊。您还没有‘原谅’我、或是‘改变心态’的意思吗？”一旁的司宁说道，“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啊……”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吗？）
（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七天了啊。）
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上了这么久，仙羽也颇有些感伤。
（这份伤感，是源于“乡愁”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仙羽不太清楚，她只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处于一种“闭门不出”的状态、这的确容易让人的心态变得悲观失望。
但是，会这样做的仙羽，也实在有着苦衷与无奈的理由。
对仙羽来说，司宁所在的这个世界，实在太过于陌生与怪异了。
无论是来到这个世界、还是认识到司宁的另一面这件事，对仙羽来说都是难以适应的认知。
不过，虽然对司宁的另一面感到不安，但更让仙羽难以接受的，果然还是这个在她的梦境中都不会出现的古怪世界吧。
“其实……我没有‘不原谅’你啊。”仙羽蜷缩在床上，以清澈如泉水的嗓音说道，“我只是无法适应这个世界，所以在逃避罢了。”
这是事实。
经过了这么多天，仙羽也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如此“闭门不出”，与其说是在报复司宁，不如说只是单纯对这个世界感到害怕、恐惧未知而已。
“师尊……为什么不相信我的‘保护能力’呢？”司宁说道，“因为是我把您带出来的，所以我有永远照顾、保护您的义务，我将履行这个诺言到死去。如果您相信我说的话，就和我一起出门看看吧？这个世界，并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可怕啊！”
“我不想出门……”每次听到“出门”这个词，仙羽就会下意识地排斥。
尽管明知道这是司宁为了自己好，但仙羽就是没法战胜这种对未知的恐惧。
“但是，在任何地方生活的时候，如果只是在房间里闷着的话，就算是健康的人，也会生病的啊。”司宁说道，“我绝对会用尽全力守护师尊的啊。如果师尊能相信我的话，就和我一起出门吧、我绝对不会伤害师尊，也绝不会放任师尊被伤害的。”
“原谅怎么样，不原谅又怎么样，我就是讨厌这里……”仙羽说道，“我不想待在这个世界，我想回家……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吧，为什么不送我回家呢？”
“因为师尊就是不能回家的存在啊。”司宁说道，“您本来所在的那个世界是假的。如果师尊回去的话，也总有一天会和那个即将毁灭的世界一起，变得‘灰飞烟灭’的。”
“为什么会这样？”再度去思考司宁所说的话，仙羽说道，“我的家……真的只是‘一个透明的球里存在的世界’吗？”
“嗯，我不愿意这么说出来，但事实如此。”司宁说道，“我们这个世界的‘科技’造物之一，就是这样的。您如果不离开那里的话，虽然也许可以拖延很久，但终究只会死在那个世界里……”
“那是真的吗？我……”仙羽说道，“如果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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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为什么不让我死在那里呢？这个世界，太陌生了。我想到自己无依无靠，就没有力量活下去……”
“但是，我喜欢师尊啊。”司宁说道，“就算被师尊讨厌，我也不得不这么做。为了不让师尊为‘那里’陪葬，我会尽一切努力的。”
“算了，我勉强相信你的誓言吧，但是……。”仙羽说道，“你想过我的心情吗？这真的是我要的世界吗？”
（但是……我自己想要的，究竟是怎样的世界、怎样的生活呢？）
仙羽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没有结果。
“我是想要知道的，但是我想不到。”司宁悲伤地说道，“因为我不是师尊，所以我永远不知道您没有说出口的想法。师尊隐藏起来的那些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是啊……是什么呢……”仙羽有些凄惨地笑了，她说道，“你果然不明白啊。我真正希望的事情……”
（大概是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吧？以及……）
“我明白了！”司宁突然说道，“师尊等待的是这个吧！”
说完，司宁唐突地走向前方，将仙羽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对此，仙羽选择了平静的沉默。
她一言不发，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行为与反感的态度。
“师尊明明总是想让我抱着，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却忘记了这一点呢……”司宁说道，“我没有想到师尊心中真正的想法，都是我太迟钝了的缘故……”
“正是如此。”仙羽轻声说道，“我确实在等待、想要你抱着我。在那个世界里，你明明一直抱着我行动的；但是，一旦换到了这个新的世界之后，你就变得疏远起来了。这难道不是很奇怪、让我不安吗？我对这样的关系感到陌生和排斥，所以，结果就……”
（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会接受你的提议，只是因为我在这一天，渐渐想开了而已……）
“我明白了，都是我太过于迟钝，才会变成问题的。”司宁说道，“既然这样，我和师尊出去溜达溜达，没问题吧？”
“嗯。”仙羽轻声说道，“就像你所提议的那样做吧。”
（其实，我依然有些害怕。）
（但是，蜷缩在你怀里的时候，就觉得没那么紧张和不安了……）
“现在是‘这个世界的春天’吗？”仙羽好奇地问道。
被司宁抱着出门的时候，仙羽感觉到天气格外地明朗与温暖。
司宁为仙羽提供的“住所”中，光线也是很明亮的。
但走出门之前，却的确感觉不到空气中洋溢的暖意。
只有在这样的室外，才让仙羽真正有了“现在正是春天”的感觉。
“是的，现在的确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春天’。”司宁说道，“因为我们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所以，我们这个世界的季节，是永远不会变得紊乱无序的。春天之后永远都是夏天，夏天之后永远都是秋天，秋天之后永远都是冬天，冬天之后又永远都是春天。”
“这样啊……”仙羽微微蹙额，说道，“离开‘天雨村’之前，我的世界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仙羽原本已经坐了起来，并且想过要出门、或者说至少离开这个房间出去逛逛的。
（“年轻人”与“司宁”……确实等于是同一人物吗？）
仙羽认同了这一点。
但之后，仙羽回想起司宁的一些话语的时候，她忽然间觉得十分之颓废无趣、并且重新躺了回去。
“师尊这么早就睡吗？”司宁说道，“不是刚刚才醒来吗？之前，师尊已经沉睡好久了啊？”
“那又如何？”仙羽说道，“就算我已经睡了一百天，也不妨碍我现在想继续沉眠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司宁有些难过地问道，“师尊为什么只想继续睡觉呢。”
“我有些生你的气。”仙羽说道，“我觉得你在欺骗我，也许还利用了我。虽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但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到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境。）
（如果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能回到原本的生活中了？）
（哪里是真的，哪里是假的？）
（经历了这么荒诞的旅行之后，我开始变得对一切都抱有怀疑态度了……）
“对师尊来说，这也许很残酷……”司宁流露出悲伤的表情，真挚地说道，“但是，在我看来，您来到我的世界，才是‘好的结局’啊！”
“为什么呢？”仙羽闭上了眼睛，说道，“不论怎么说，至少你不应该欺骗我。你在如此大的事情上欺骗我的话，我会憎恨你的。”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司宁说道，“有些事情确实是不能说的。如果因为隐瞒就被师尊讨厌的话，也无所谓，我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如果你说出这种话的话，我会因为你太过于有觉悟、而无法讨厌你啊……）
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仙羽不仅依然闭着眼睛、而且连话也不再说了。
“师尊？”司宁问道，但没有得到回答。
“师尊睡着了吗？并没有睡着吧？”司宁稍作停顿，又坚定而清晰地说道，“就算被讨厌也好，我真的无所谓。如果师尊无法适应这个世界、或是无法在这里独立生活的话，到我死去之前，永远都会保护、照顾师尊的。我的觉悟正是如此，这也是我的‘义务’。一直到师尊不再需要我之前，我的这一承诺永远有效……”
听着司宁的话，闭着眼睛的仙羽心中产生了非常微妙的感觉。
仙羽的心情中，最多的是忧郁、怨恨与不满，但也有微弱的安全感。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听了他的话，倒是变得没有那么害怕了……）
仙羽微微蜷缩起身体，依然睡了过去。
（今天也是如此晴朗、风和日丽的一天吗……）
即使闭着眼睛，仙羽也能感觉到光线的明亮纯净。
比起晴天，仙羽其实更喜欢无风的雨雪天气。
不过，虽然在不出门的日子里更喜欢雨天或雪天，但在要出门的日子里，仙羽就希望是万里无云的晴好天气了。
“师尊。您还没有‘原谅’我、或是‘改变心态’的意思吗？”一旁的司宁说道，“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啊……”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吗？）
（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七天了啊。）
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上了这么久，仙羽也颇有些感伤。
（这份伤感，是源于“乡愁”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仙羽不太清楚，她只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处于一种“闭门不出”的状态、这的确容易让人的心态变得悲观失望。
但是，会这样做的仙羽，也实在有着苦衷与无奈的理由。
对仙羽来说，司宁所在的这个世界，实在太过于陌生与怪异了。
无论是来到这个世界、还是认识到司宁的另一面这件事，对仙羽来说都是难以适应的认知。
不过，虽然对司宁的另一面感到不安，但更让仙羽难以接受的，果然还是这个在她的梦境中都不会出现的古怪世界吧。
“其实……我没有‘不原谅’你啊。”仙羽蜷缩在床上，以清澈如泉水的嗓音说道，“我只是无法适应这个世界，所以在逃避罢了。”
这是事实。
经过了这么多天，仙羽也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如此“闭门不出”，与其说是在报复司宁，不如说只是单纯对这个世界感到害怕、恐惧未知而已。
“师尊……为什么不相信我的‘保护能力’呢？”司宁说道，“因为是我把您带出来的，所以我有永远照顾、保护您的义务，我将履行这个诺言到死去。如果您相信我说的话，就和我一起出门看看吧？这个世界，并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可怕啊！”
“我不想出门……”每次听到“出门”这个词，仙羽就会下意识地排斥。
尽管明知道这是司宁为了自己好，但仙羽就是没法战胜这种对未知的恐惧。
“但是，在任何地方生活的时候，如果只是在房间里闷着的话，就算是健康的人，也会生病的啊。”司宁说道，“我绝对会用尽全力守护师尊的啊。如果师尊能相信我的话，就和我一起出门吧、我绝对不会伤害师尊，也绝不会放任师尊被伤害的。”
“原谅怎么样，不原谅又怎么样，我就是讨厌这里……”仙羽说道，“我不想待在这个世界，我想回家……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吧，为什么不送我回家呢？”
“因为师尊就是不能回家的存在啊。”司宁说道，“您本来所在的那个世界是假的。如果师尊回去的话，也总有一天会和那个即将毁灭的世界一起，变得‘灰飞烟灭’的。”
“为什么会这样？”再度去思考司宁所说的话，仙羽说道，“我的家……真的只是‘一个透明的球里存在的世界’吗？”
“嗯，我不愿意这么说出来，但事实如此。”司宁说道，“我们这个世界的‘科技’造物之一，就是这样的。您如果不离开那里的话，虽然也许可以拖延很久，但终究只会死在那个世界里……”
“那是真的吗？我……”仙羽说道，“如果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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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喜欢师尊啊。”司宁说道，“就算被师尊讨厌，我也不得不这么做。为了不让师尊为‘那里’陪葬，我会尽一切努力的。”
“算了，我勉强相信你的誓言吧，但是……。”仙羽说道，“你想过我的心情吗？这真的是我要的世界吗？”
（但是……我自己想要的，究竟是怎样的世界、怎样的生活呢？）
仙羽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没有结果。
“我是想要知道的，但是我想不到。”司宁悲伤地说道，“因为我不是师尊，所以我永远不知道您没有说出口的想法。师尊隐藏起来的那些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是啊……是什么呢……”仙羽有些凄惨地笑了，她说道，“你果然不明白啊。我真正希望的事情……”
（大概是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吧？以及……）
“我明白了！”司宁突然说道，“师尊等待的是这个吧！”
说完，司宁唐突地走向前方，将仙羽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对此，仙羽选择了平静的沉默。
她一言不发，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行为与反感的态度。
“师尊明明总是想让我抱着，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却忘记了这一点呢……”司宁说道，“我没有想到师尊心中真正的想法，都是我太迟钝了的缘故……”
“正是如此。”仙羽轻声说道，“我确实在等待、想要你抱着我。在那个世界里，你明明一直抱着我行动的；但是，一旦换到了这个新的世界之后，你就变得疏远起来了。这难道不是很奇怪、让我不安吗？我对这样的关系感到陌生和排斥，所以，结果就……”
（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会接受你的提议，只是因为我在这一天，渐渐想开了而已……）
“我明白了，都是我太过于迟钝，才会变成问题的。”司宁说道，“既然这样，我和师尊出去溜达溜达，没问题吧？”
“嗯。”仙羽轻声说道，“就像你所提议的那样做吧。”
（其实，我依然有些害怕。）
（但是，蜷缩在你怀里的时候，就觉得没那么紧张和不安了……）
“现在是‘这个世界的春天’吗？”仙羽好奇地问道。
被司宁抱着出门的时候，仙羽感觉到天气格外地明朗与温暖。
司宁为仙羽提供的“住所”中，光线也是很明亮的。
但走出门之前，却的确感觉不到空气中洋溢的暖意。
只有在这样的室外，才让仙羽真正有了“现在正是春天”的感觉。
“是的，现在的确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春天’。”司宁说道，“因为我们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所以，我们这个世界的季节，是永远不会变得紊乱无序的。春天之后永远都是夏天，夏天之后永远都是秋天，秋天之后永远都是冬天，冬天之后又永远都是春天。”
“这样啊……”仙羽微微蹙额，说道，“离开‘天雨村’之前，我的世界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