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长孙冲:爹,孩儿让你失望了!
房门外,一道身影悄然离开了房门口,神色匆匆的朝院门口走去。
许是走的着急,刚刚跨过小院门槛,他迎面便与一名侍女撞在了一起。
侍女倒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撞到自己的人,立马将骂人的话收了回去。
她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撅着小嘴委屈巴巴的说道:
“二郎,你撞的奴家好疼啊!”
长孙涣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一把将侍女拉起来。
然后不由分说,就将少女拉到了一片僻静的假山后面。
侍女一手揉胸口,一手撑着长孙涣的胸膛,嗔怪道:
“二郎,你怎么才来啊!”
长孙涣伸出食指,挑起侍女的下巴,调笑道:
“怎么?你这小浪蹄子,又等不及了?”
侍女伸手在长孙涣的胸膛上,轻拍了一下,羞恼道:
“二郎,你又取笑奴家,真是坏死了!”
长孙涣伸手在侍女粉嫩的脸颊上,用力揉捏了两下,邪笑道:
“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坏!”
言罢,长孙涣便轻车熟路地握住少女的纤腰,然后在她身后轻拍了两下。
少女不是第一次和长孙涣私会,故而双方早有默契,长孙涣的大手刚刚落下,她便立马会意,乖巧地转过身子。
整个过程,少女除了用她那双水润眸子,看了长孙涣一眼外,一点要挣扎的意思的都没有。
反而是无比的顺从,或者说是配合。
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交流,全靠着肢体语言,就完成了所有配合。
显然两个人对此事,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一炷香后,
长孙涣整理好衣襟,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少女,她俯身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神色骄傲的问道:
“怎么样?比你那主子如何?”
侍女脸色陀红,抓住长孙涣的手腕,小脸在长孙涣的掌心蹭了蹭,乖巧的犹如一只小猫。
她心说:二郎别笑大郎,你们两兄弟,半斤八两,一个不如一个。
侍女强忍住内心的鄙夷,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轻声道:
“二郎与他云泥之别!”
长孙涣伸手在少女身上捏了一把,满意的点了点头。
侍女名叫春草,是长孙冲房里的丫鬟,伺候长孙冲已经有两年了。
原本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等自家公子成亲之后,能被大郎正式收入房中,做一房小妾。
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她在府上遇到了二郎君。二郎君说有东西让她拿给大郎,于是,她便毫无防备的跟着二郎君回了屋。
然后就是老套的剧情,她不出意外的被二郎君抢占了,起初她是想反抗的,甚至想过要将此事告知大郎。
但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就像二郎君说的,如果她敢将此事说出去,那等待她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长孙冲卖到外边去。
随着她的妥协和退让,二郎君越来越得寸进尺,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隔三差五就要找她一回。
再加上最近这两个月多,大郎的身子越来越差,她渐渐的就臣服在了二郎君的yw之下,而且还成了二郎君的眼线。
昨天长孙冲昏迷不醒后,她也第一时间跟就将此事告知了长孙涣。
不仅如此她还稀里糊涂的答应长孙涣,今天去长孙冲的屋里来一场盘肠大战!
侍女春草整理好衣襟之后,犹豫了一下朝长孙涣说道:
“二郎,你刚刚去院子,可是为了寻奴家?”
长孙涣嘿嘿一笑说道:
“嗯,原本是要去找你,兑现昨天承诺的,结果刚进门,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我便出来了。”
春草闻言小脸泛起了陀红,但紧接着她想了什么,叹了口气道:
“是阿郎,他今天请了妙应真人,过来给大郎看病。哎,可能要叫二郎失望了,大郎说不定一会儿就醒了。”
长孙涣闻言眼里精光一闪,看着春草的眼神越加的温柔了。
他伸手在春草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将她搂进怀里,声音轻柔道:
“无妨,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的。”
春草眯着眼靠在长孙涣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很是迷恋长孙涣怀里的温暖。
可惜的是,闭着眼睛的她并不知道,此时抱着她的男人,脸上流露出的表情是那么的狰狞可怕。
......
长孙冲的房间内。
孙思邈坐在床边,轻轻地将长孙冲的手,放回到了锦被中,然后笑着朝长孙冲点了点头。
这才起身,朝长孙无忌打了道门稽首。
“齐国公,令郎病已无大碍,只要按老道开的药方,短则七日,长则十日,定能康复。”
长孙无忌闻言,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他朝孙思邈行了一礼,道:
“多谢真人出手相救!”
孙思邈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齐国公,不必客气。”
说完他拿起药箱,背在肩上。
“老道明早还有事,这就告辞回庄子上了。”
长孙无忌听说孙思邈要走,生怕自家儿子,再有什么状况,来不及就医,于是便百般挽留。
孙思邈心里清楚长孙无忌的想法,最后只能答应在长孙府里留宿一宿,明日一大早再回秦家庄。
不过他也提出来,要先去找一下,送他来长孙府的秦大,托他往秦府送消息回去。
长孙无忌对此自无不可,于是便招来管家,带着孙思邈去找那名秦府的下人了。
等孙思邈走了以后,长孙无忌这才坐到床边,看着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儿子,长孙无忌心里满是关心与心疼。
他伸手摸了摸长孙冲的头,柔声道:
“已经没有事了,冲儿,你现在饿不饿,想吃什么?为父让厨房给你做!”
长孙冲轻轻摇头,嘴唇微微颤动。
“慢点说,慢点说。”
自从有记忆以来,长孙冲是第一次听到父亲用如此的轻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看着父亲有些憔悴的面容,以及他身上那件沾染着尘土的绯色官袍,长孙冲眼角瞬间便流下了眼泪。
他想要起身,但许是身子过于虚弱,一下子竟没有起来,长孙无忌见状赶忙伸手按住长孙冲的肩头。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身子还有些虚,老老实实躺着吧。”
长孙冲微微点了点下巴,然后声音沙哑道:
“爹,孩儿让您失望了!”
长孙无忌闻言轻拍了一下,长孙冲的肩膀。
“你现在好好养病,什么也别多想,剩下的交给为父便好,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