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说不出的狼狈
第020章?说不出的狼狈
陆清汐正好走进来,慢条斯理的接口:“谁说我闹了?”
她一开口,院子各处说得热闹的人全都掉头望了过来。免费看书搜索: 新天禧小说
只见陆清汐一身鲜艳夺目的喜服,头插金翅流苏钗,整个人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她盈盈轻笑的望着说话的人:“说啊,我怎么闹了?”
陆清汐虽是永宁侯夫人,但永宁侯府三年前在京中地位就不算高,何况先前还被陛下抄家流放了,现在地位更不如从前了。
说话的人乃是沭阳侯府世子妃,她婆母是当今陛下的姐姐。
世子妃曹氏自然不怕陆清汐,而且她心里嫉妒陆清汐,侯府都没什么女人还闹个没完。
她们沭阳侯府女人多的是,就这世子还不知足,外面左一个红颜知己,右一个青楼花魁。
她都没闹,陆清汐一个小庶女有什么资格闹?
曹氏没好气的开口:“永宁侯府够干净了,你还不知足,闹个不停,若是贤惠就该把外面的女人抬进来。”
陆清汐听到曹氏的话,微微点了一下头,抬头深思后说道:“你说得也对。”
院子里聂氏本来带着女儿看热闹,听到陆清汐的话,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她儿子私会的可是陆家嫡女陆玉婉,前四皇子妃,若是把她抬进侯府,她们和贤妃还有谢家可就作仇了。
今天她看到谢家人,一个劲儿赔笑脸说好话,就怕谢家惦记上侯府。
陆清汐若是把陆玉婉抬进侯府,她先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聂氏赶紧开口:“哎呀,我儿媳很好,她就是一时生气,现在小两口子已经和好了。”
陆清汐似笑非笑的望着聂氏,先前这些人说她的时候,这个婆母不站出来为她说话,现在怕她把陆玉婉说出来,倒站出来了。
对面聂氏不敢看陆清汐的眼睛,她心里是有些亏的,若不是陆清汐,她就要死在流放路上了。
不过聂氏很快想到陆清汐成了永宁侯夫人的事,她救她,她不是让她做永宁侯夫人了吗?
聂氏心里的虚没了,她望向陆清汐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派人去前院看看瑢儿准备好没有?准备好了,开始举行仪式吧,稍后就要开宴了。”
叫她说补办什么婚宴,直接圆房就是了。
陆清汐难得没有多说,点了一下头,聂氏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一口气刚松下来,外面贾嬷嬷飞快的跑进来禀报:“主子,侯爷他不见了。”
陆清汐脸色一下子变了,聂氏脸色也变了,她着急的开口。
“马上就到举行仪式的时间了,侯爷怎么不见了?你们赶紧去找找。”
可千万别出事啊,今儿个来了不少权贵,若是出什么事,裴家可就丢脸了。
陆清汐立刻吩咐梁姑姑和贾嬷嬷。
“安排人去找找,看侯爷在哪儿,说不定他和人在哪儿说话,一时抽不开身。”
聂氏听了陆清汐的话,立刻认同她的话,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
梁姑姑和贾嬷嬷走出去安排人去找,陆清汐则在春熙院里和来的客人打招呼。
虽然大家心中都认为陆清汐有些作,但她现在好歹是永宁侯夫人,她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直到贾嬷嬷冲了进来:“主子,侯爷那边,那边出了点意外……”
陆清汐望着她问道:“出什么意外了?”
贾嬷嬷脸色难看的一跺脚:“夫人还是跟奴婢去看看吧。”
陆清汐起身,贾嬷嬷在前面带路,后面赴宴的宾客全都来了兴趣,纷纷起身跟着陆清汐往外走。
聂氏的心咯噔一沉,她赶紧出声招呼人拦住这些夫人,可惜这些人身份比她高,根本拦不住。
一众人跟着贾嬷嬷身后,直奔永宁侯府后院某处偏僻的亭子。
亭外梁姑姑正守着,她看到陆清汐等人过来,一脸气愤的迎过来说道。
“夫人,侯爷他不知道和谁在亭子里……”
话未说完停了下来,但陆清汐身后的各家夫人全都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她们立刻兴奋的议论了起来。
“今日不是永宁侯和夫人举办的婚宴吗?他怎么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是啊,也太不把侯夫人当回事了,先前还说爱重夫人呢。”
“陆氏也是倒霉,陪着这男人吃了三年苦,到头来竟叫男人如此下脸。”
就算她们家男人,也不会这么打她们脸,明明说好了两个人办个仪式。
结果男人在这样的日子里和别的女人偷情,要她们说,把那女人拖出来打死。
人群中有人出声:“侯夫人,把那贱人拖出来打死。”
“对,这种勾引人的货色就该狠狠收拾,若不然日后你地位怕是稳不住了。”
陆清汐听了这些人的话,眼里闪过讥嘲,脸上却布满了伤心,她命令身后的贾嬷嬷。
“去把里面的贱婢给我拉出来,我倒要看
看是谁敢在这样的日子里勾引侯爷。”
贾嬷嬷憨厚又木讷,再加上年纪大了,对于男女之事根本不在意,听了陆清汐的话,抬脚直奔亭子而去。
亭外本来吵闹的人全都停了议论,齐齐的望着亭子里。
亭中,裴瑢满脸大汗的歪倒在许若云身上,之前陆清汐给他下了不振的药。
这回给他用了加量的催情药,他某处倒是有了动静,和许若云办成了事,就是时间短,很快就结束了。
等到贾嬷嬷冲进亭子里,他已经完事了,不过聂若云还有些药劲,她伸手搂住裴瑢的脖子,不依不饶的娇嗔:“表哥,我还要。”
贾嬷嬷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伸出手拽住聂若云头发,把她给拖出了亭子。
亭外层层石阶,聂若云被拖得满身伤痕。
这次她终于清醒了过来,尖叫出声:“啊,放手,快放开手。”
贾嬷嬷根本不理她,把她一路拖到了陆清汐的面前,扔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此时的聂若云再没了之前的清高自傲,她头发散乱,上身襦裙凌乱不堪。
下面的亵裤被拖没了,好在上面的交领襦裙略长,能完好的遮挡着下半身,不至于叫她见光。
不过就算这样,围观的人还是知道了之前亭中发生了什么事。
个个对着她指指点点:“这贱人谁啊?竟敢在这样的日子里公然勾引永宁侯,直接拖下去打死。”
“一看就是个狐媚子,不正经的东西,今天明明是侯爷和永宁侯夫人举办仪式的日子,她还打扮得这么妖娆,分明是早有祸心。”
“你们快看,这女人好像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