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金慕芝(四)

珉说:“好,我让你回去叫人,你说几天叫来人吧?”

我说:“至多三天。”

于是他们没敢为难我,毕竟也怕我叫的人有些背景。

其实我在旧连山能叫的人也就是铁,庞还能替我出手。可他俩现在都不在家。

我四堂兄在区里是有些势力,可毕竟是在区里,远水不解近渴。

我回院里一说,明就在旁边听着,于是我妈让他和我一起去学校。

我让明去班里找珉和势,他不愿去,让我把他们叫下来。明虽说1米8的大块头,也是练体育的,可是他不爱惹事,也轻易不敢打架。

我跑到三楼去叫珉和势下楼找明,他俩都说不去。再说谁会那么傻,下楼去挨打呀?

其实幸亏他俩没敢下楼,就是下楼明也不敢动手。我再一看,明骑着自行车躲在了一个大型砖柱后边,没有露头。

我下楼之后,就让明回家了。

这时上课铃响了,我回到教室坐着。

下课了,另一班的一个男生黎,也是我小学同学,说:“听说你挨打了?”

我听了有点好气:“什么叫我挨打了?是我和他们打架了。”

黎这才说:“对,对,是打架!”

金慕芝可能也听说了此事,她可能也以为我挨打了,还特意到我班门口看看我,见我丝毫无碍,好像这才放心回班。

因为自初二下半学期,金慕芝下课一般是不出班级走动的,所以我知道她是因为关心我,这才出现在我班门前。

当然这场架,确实是为她打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第二天杨对我说:“你说三天叫人过来,还有两天。”

关键我说叫我四堂兄叫几个人替我拔横,关键我父母根本就不同意。其实还是父母想的长远,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我四堂兄真叫人把珉和势修理一顿,那就结下仇怨,以后再去他们村,就有可能遭到报复,而那时我年轻气盛,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我父母不同意找四堂兄,我也想就这么算了,本来就是我先找势的事。珉他们也没有动我一指头,他俩也根本不想招惹我,更不想与我结仇,这件事完全就可以这样算了。

可是杨这样一说,我面子上就有点挂不住了。

我记得四堂兄带过一个伙计,好像姓贾,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贾就在北边住,而且不远。

记得之前我问过家住北边的星,星比我高一届。星说那个人叫贾利军。星对我很是亲切客气,因为我在五年级和他摔跤,一连摔他三十多翻,彻底让他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所以星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现在星已经初中毕业了,到哪去找他?

说来也巧,我小学同学霸王军已经退学了。第二天来学校玩儿,我对军说贾利军认识我四堂兄,让贾和我四堂兄说一声,就说我找他,最好能来学校一趟。

到了第三天下午放学,贾利军果然来我班找到了我。我一看此贾非彼贾,而且他和我四堂兄根本不认识,更别说去过我家了。

结果在回去的路上一说,贾利军和认识珉的两个哥哥。正说着话,我看到珉和势四人骑车过来了。

于是贾利军叫住他们四人,就这样说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此类的话,于是这场风波也算烟消云散了。总算没有让自己失了面子。

后来我在铁路上干活,见到了和我四堂兄关系很好的贾,不过他名山石,可不叫利军,而且家是区里的,也根本不在北边住。

阴差阳错总算遇到了贵人。四堂兄、贾山石、星、军、贾利军想想都感觉非常巧合。

也真难得贾利军如此仗义,一晃三十二年了,我也一直没有找过他表示感谢,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多大的感谢能力,将来也许我能给他拿个十万八万的,我会亲自登门拜访。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可能也只有下辈子再感谢这位老哥——贾利军!

我也没有想到我对军随口一说,军还真当成了什么大事,竟真的跑到贾利军家里对他说起了我,人家贾哥还真就去班里找我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欠人家的早晚都是要还的。

自小学三年级开始,每年的寒暑假作业军和庆都是抄我的。而且我那时心思单纯,根本没想过让他俩给我买一分钱的东西,完全乐于助人,免费抄!

军和庆他俩可是欠我一个不小的人情。

按玄学因果来讲,军这次还了我这个人情。

可是庆除了欠我这个人情之外,还欠我另外一个人情。

初三临毕业时,峰和许等人那晚商量着要打庆,我则劝说二人,庆毕竟是咱们的小学同学,还是不要打庆了。之后许被我劝住了,峰还不满地说我:“你怎么啥事都管!”

现在听庆说他和峰的关系还不错,有时还在一起喝酒。

可是我想托庆帮保一个忙时,庆竟给我打起了太极拳中的那招“如封似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相信庆欠我的这两个人情,迟早都是要还我的。总之这辈子不还,下辈子还!

之后我对明说自己一个人耍单帮不行。

明说一个人耍单帮 当然不行。你就是个棍,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折断。

之后我找到来,我和来去找珉,对他们四人说咱们可以联合起来,有架一起打。珉想了想同意了。

一次校外的社会青年来打许、五、峰,他们四人也一起帮手。我和峰刚出教室门也想去帮忙打架,恰巧被班主任拦了回去,没有去成。后来珉问我那天怎么没出去帮忙,我实情相告,峰也可以作证,珉自也无话可说。

后来还是我化解与社会青年的这场矛盾。

多少是因程丽给了我精神动力。后文再讲。

势这小子色胆包天,初三时经常当着芃的面强吻她的好友美。美可是个好女孩,圆脸大眼睛,留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当年美经常办板报,在黑板上画粉笔画。其实在暑假补课时,我就对她很有好感。初三时我称呼她老师,虽然她不让我这样称呼她,说这样的称呼,她觉得不好意思。

势后来去了兵役班,她还是骚扰美。一次我见势搂住美不放,我当即把势拉开。

势不乐意了,道:“你可管我啦,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说:“你说啥呀?”势当即走开了,他对我还是心存三分惧意的。

多年后,我才想到,那时幸亏和势四人和解联合了。倘若不这样,如果势和珉如果记仇,他俩都去了兵役班,那可是有几十个壮汉的班级,如果他俩领一帮人找我麻烦,我只有被痛扁的份。

不过我也挺为自己感到庆幸的,那时那一届拉帮结派的学生很多,有的竟多达十几人,同伙初一到初三的学生都有。

幸而有时我冒犯到他们,他们也不怎么与我计较,有时还会对我忍让三分,否则十几个人打我一个,我只能被修理的很惨。

初三时我总想拉帮结派修理如势这样的人,可是除了我本院的伟及后来上武校的锤,几乎没有志同道合的人,而锤也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

后来我上了武校,倒是有十几个哥们,我倒不想惹是生非,打架斗殴了。

攀那时说很想混出个名堂,我说混有什么意思,整天打打杀杀,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有什么好?

两年后,我再问攀,还想混吗?他也说不想了,没意思。混社会当然没意思了,不挣钱,怎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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