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爱一个人好难!(六)
长大了就必须虚伪!哭都不能大声,只能饮泣吞声。我简直不敢去想我的同桌了,她在本中写到的谈我们“最恨的老妖婆”更是让自己费解,我们怎么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难道同桌指的是那位风韵犹存的英语老师?那时我们喜欢无拘无束,不喜管束,因而对这位有些严厉的老师有些反感……
我真的觉得初三时对同桌也太不好了。我真是万分对不起她,可是又怎能再有机会弥补呢?
不敢再看再想同桌二字,我内心始终认为“同桌”这个称谓有极高的含金量,已经超越了同学之间的一切情感。可万万没想到,同桌对我们之间的同桌情谊却是如此深厚!我实在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不敢再想下去!
又看到了无花果程丽所写的“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花落水载,载天崖。
红颜佳人,自命薄!
犹如恨满天下碎心人!
一生君为知音!
又是“空相思寄月,见月如见君”。
还有程丽亲手所画的一副古典美女图,图的一侧也写着“犹如恨满天下碎心人”!
时隔两年再次看到,真是不胜感慨,当年自己差点把持不住,几乎对程丽心猿意马。但自己也只是一时情迷;再加亦深知和金慕芝是没有结果的。因为金慕芝太纯太真,让自己始终不敢接近她。
可是一想到金慕芝那双充满关切深情的眼睛,当即便“拍案斩情丝”,毅然决然地隔断了对程丽的这份倾慕爱怜之情。
我不能脚踩两只船,更不能对不起金慕芝,做了一个负心人。
记得95年春节那天下午,我和发小等几人,在街上闲逛。对面一位身着红装的女子,围一条洁白的围巾,发觉她在望着自己,而我又怎么能上前再去看她?
那女孩骑车过去后,发小忽然说:“那是程丽,你怎么不和她说话?”
“我没有看清!”
我转过头,发现离己十来米的地方,那女孩程丽已然把车停住,拉下围巾,向我这边看来。
自己心中一定,既是已然走过,又何必再图见面,一个转身,向前走开。潇洒吧?扯淡!
想想当年我如铁石心肠般固执。看对蒙又是如何的悱恻缠绵?怎地丝毫没了决绝的豪气!
看到颜霞所书之诗,字迹刚劲有力。颜霞曾有文章发表过,她真不愧是一位才女。可是现在她又在何方?如果能见到她,我一定把校址给她。谁想没几天,竟真的碰到了颜霞,而且还把校址给她了,她写信时“天涯知己”为名,在自己最空虚孤寂之际,她的鼓励倒起了一些作用。
还是不由自主忍不住想到同桌。她说的今天有幸一见,却匆匆分别。极有可能是暮春时节,我和发小在摊位说话,她路过那里,我们简单说了几句话。我便紧张的手足无措,一只手不停地拍打发小自行车的后座。发小故意冲我吼道:“你总拍我后座干什么,别拍坏啦!”说着故意把车推到一边。而同桌离开后,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暗吁了一口气。没办法,不是我对同桌感情不深厚,而是自己越来越懦弱越来越自卑了!
凌晨我做了一首诗“稀星慰孤月”书于床头。这是一首藏头诗,隐含着“同桌(当然是同桌芳名,只是本书不便道出,因为她的名字好美,一看便知同桌是谁,是以此书隐去同桌名字)真好!”
诗下写着“永远的同桌徐于1997年2月6日凌晨”因为这首诗隐含着“同桌真好”!如果这是在初中,同桌该会多么高兴啊?可惜这不是初中,而且永远也回不去了……
多少年来发小提起这首诗仍然记得那“四个字”及诗名“稀星慰孤月”,其中:“桂圆碧空镜天下”与“真情总教痴人怜!”两句向来为发小所推崇备至。
第二天下午,我向发小说起同桌之事,还是语音哽咽地想哭。发小要看,我便把诗本给了他。
晚上荃要去三里地以外的学校值夜班。我和发小及李哥送她至校门口。临入校门前,荃说要看我那个小诗本,并说:“到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看看那个诗本就容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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