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意难平,爱受挫(一)

1996年9月一个星期五的晚舞会边缘,我和泽面对霓虹灯闪耀,人影烁动的操场,心中思绪如潮,感慨万千,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重温校园生活。听着略带忧郁伤感的歌曲,心内不禁涌起阵阵波澜,自己本就是个多愁善感之人,而今又来到了这个令人多愁善感的地方——医学院。

我和泽都不会跳舞,只是驻足观望,内心感慨了一番,便找了个地方喝酒谈心了。

一晃半个月。

这晚来到教室上晚自习。我在教室后排泽的旁边坐下,一起谈天说地。我手中拿支钢笔在一个小本上,随便地画着。

这时前排一位身着红色运动装的女孩,把头转了过来,她的脸和我忽然打了个照面。一瞬间,我看清了她脸上布满了“青春美丽痘”。说实话,当时我是实在不想看第二眼,心里只想皱眉,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那女孩拿起了我画画的小本,指着一个人头像说:"你画得很像包公。”

“包公?”我略感羞愧,“包公?”我略带疑问的语气重复了“包公”这两个字,难道自己绘画水平当真就那么次。画得再不像,也不能把红脸的关羽画成了黑脸的老包呀!

看得出那女孩有些紧张,连连改口道:“不是,不是。画得像关公。”

原来是她紧张之际,说错了话,我也出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自己脸红。

没想到,她把那个小本拿了过去,又让别的女生传开了。那是自己随便画的呀,自然是不成体统,拿不出手的。心想:“这女孩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东西乱传,未免显得有点随意了吧!”我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让我不自在的是:“我的画作这下子可让我出丑了!”而泽则在一旁打趣道:“人家看上你了……哈哈!”而且泽声音也自不小。

我赶紧低声道:““别乱说,让人家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啊!”我的脸有点发热,才来医学院上学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泽使拿自己开涮。这哪跟哪呀,不过看我画画的一个小本子,就说那女生看上我了,这女生目测至少1米73的大个,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不然传出去,会成为班内笑谈的。我感到很是难为情,忙打手势让泽噤声,泽没再说什么,我才略感心安。。

那女孩终于把小本拿了过来,还我时,看到她的脸也是通红通红。

这天,我和泽谈论着我96年春天所作的本打算送给金慕芝——荣的那首藏头诗《梅》,

非是无芳已枯枝,

荣机傲然独冷清。

不与四时百花争,

取雪之贞伴飘香。

明确了“非荣不娶”的誓言。

此诗又含了荣家三姐妹的芳名,那女孩竟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人用情很专一!”感情我和泽说的话她都一一听在耳中。

这几天,我也知道可女孩叫“蒙”,没有想到她竟会如此说,我就像遇到了知音一般高兴,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欢喜。

“非荣不娶!天下又有何人了解我这片忠贞不二的痴心绝对?”就因为她这句话,我心里对蒙竟自多了几分好感。

蒙让我坐到她旁边,给我讲了初中时她的同桌不许她和别的男生说话。

我说:“那是,那是……”刚认识没多久,也不便说得太过直白,想她是知道我言下之意的。

“你不知道,他还骂我,可难听啦……蒙又说,“后来我拿板凳砸了他。现在他还总到我家找我,我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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