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眼光要放长远
大B与陈浩南等人，终于回到了铜锣湾的陀地，酒吧中各自端着酒杯，庆祝自己劫后余生。
见这几人要嗨成醉猫，大B连忙打断节奏，打算先把话说完。
“先别高兴太早，我这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咩事呀B哥！”
“呐，这次的事情呢，经过蒋先生的协调，你们有两个选择。”
“啊？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有后续？”陈浩南不由的问道，其他几位小伙伴也纷纷点头。
“结束？不付出点代价就想结束，你们想的美！”大B呵呵笑道，脸色倒是没有难看。
众人也都是会察言观色的人，见自家B哥的脸色不错，自然知道没什么大问题，便央求着B哥别吊胃口，赶紧说。
大B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有两个选择！”
“第一，就是你们赔偿五百万现金，这个账社团可以帮忙，但本金和利息都要挂在你们自己头上！”
“啊？五百万？我们五个人，也就是一人一百万，再加上利息，打死我们也还不上啊！”山鸡是最耐不住性子的，赶紧接着问道：“那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啊，判官那边打算弄一个娱乐公司，就是唱歌拍电影的那种，要你们过去做事还债，债没还完之前，你们都要去那边开工！”
“啊？”陈浩南五人面面相觑。
看电影他们会，但拍电影他们可是一窍不通！
除非是去拍三级片，那玩意直接上就行，直接本能反应。
“行了，暂时不会的，还要过段时间！”大B宽慰的拍了拍阿南的肩膀，忍不住替他开心。
这是去拍电影，一但红了以后，那就是电影明星了，随便拍部电影都十万八万的，不比在社团里打打杀杀好得多？
……
湾仔，红山花园别墅区
蒋天生从泳池中走出，随手接过奶牛婷递来的浴巾，而后靠在了躺椅上，拿起一片西瓜放在嘴里。
“阿耀，来这么早，吃过了没有啊！”
“谢谢蒋先生关心，主要还是想不通昨天的事情，所以来的早了点。”陈耀剪好一支雪茄，递了过去。
“嗯，你有什么疑问？”蒋天生接过雪茄，随口问道。
“蒋先生，我始终搞不懂，判官的实力很强，为什么不自己立棍摇旗，反而想挂靠洪兴？”
蒋天生闻言呵呵一笑，抽了口雪茄：“阿耀啊，你是洪兴的军师，智商上没得说，但眼界格局不能只局限在社团，还要看的更多！”
“大傻是个生意人，眼光看的很远，这点你不如他！”
“蒋先生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蒋天生点了一下陈耀，见其态度谦虚，看不出半点神色，便继续说道：“纵观整个港岛，不沾粉面生意的社团，除了洪兴之外，其他都是些不入流的字头。”
“大傻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他不想惹上这些麻烦，但他要想走出西贡，那就必须跟社团打交道，所以洪兴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陈耀点了点头，忽然眼神一转，提议道：“蒋先生，判官的生意都很不错，若是他加入洪兴之后，我们有没有机会参上一手？”
蒋天生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直到看的陈耀有点心虚，才开口说道：
“这就是眼界问题了，杀鸡取卵的事情，我建议你不要做！”
“他的那些生意都很白的，一旦社团插手，就会变得不黑不白，你说他图什么？”
“而且那些生意都在西贡地区，他在那里的实力说一不二，你就是把手伸进去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人家说了算？到时候利益没多少，反而多了个仇人，你说是不是？”
陈耀被这一顿分析，说的额头冒汗，连忙认错：“蒋先生说得对，还是蒋先生眼界宽广，我还需要学习。”
蒋天生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所以我就说，你的眼光不要总局限在社团上面，也不要总想着动用社团力量。”
“要知道，社团是把会吸血的双刃剑，一旦动用了，吸别人的血的同时，也是在吸自己的血，然后这柄剑的胃口会越来越大，直到将握剑之人的血肉吞光，然后再出现下一位继任者。”
蒋天生的眼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深幽而别有意味，却听得陈耀直冒汗。
……
“喂？边个啊！”大傻躺在柔软的沙发中，随手接起电话。
“大傻，我是谷警司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大傻懒洋洋的回道：“哦，谷老哥啊，找我什么事？先说好，马杀鸡不用喊我，我对外面的货色不感兴趣！”
“小朋友，嗨皮什么都好说，但就是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情，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啊！”谷警司的声音，显得十分猥琐。
听得大傻十分的无语，对着电话道：“靠，我一个混吃等死的有钱人，每天的生活就是日复一日的赚钱花钱，能有什么新鲜事？没有，一如既往的颓废！”
“小老弟，你不要跟我装啊，要知道我耳聪目明，听风很灵的！”
“老家伙，想说什么就问吧！不用跟我打哑谜！”
大傻才懒得跟他玩猜猜，这家伙要不是雷谷乐的老豆，早就给他电话挂了。
用屁股都猜的出来，这老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开口就是有事相求。
不就是之前清理西贡社团的时候，逮到一些罪犯，送给他当功劳了嘛！这不劳而获送到嘴边的饭，还踏马吃上瘾了不成？
“嘿嘿嘿，年轻人脾气不要这么大嘛！老实气血上头，会容易阳痿的！”猥琐的声音再次传来。
“老家伙，你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别耽误我午休！”
“别啊，那个啥，我听说你昨天接待了洪兴的话事人，蒋天生一行人，还坐一起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大傻见这老家伙终于说出来意，也没惯着他，直接开口喷道：“好啊，你个老家伙，竟然派人监视我！你等着接律师函吧！总警司了不起啊！看我搞不搞你就完了！”
“别啊，别，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会阳痿的，大家都这么熟了，都是朋友，别生气嘛！”
“切，昨天蒋天生过来，是在一起吃了顿饭，关你什么事啊！我踏马既不当线民，也不是卧底，不想说行不行啊！”
这老头现在白食吃上瘾，坚决不能惯着，要让他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