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埃利尼孔国际机场

接下来的几天,亚瑟发来消息。

法国也出现了商店的橱窗塑料假人开始自由活动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世界杯的事情,法国和英国魔法部在相互对接工作。

这件小事不会传到亚瑟的耳中。

而法国并没有找到引起塑料假人动起来的原因。

以至于在第二天厨具自己飞起来以后,造成麻瓜四死亡十七伤。

虽然最后麻瓜政府以恐怖袭击为由安抚群众。

但是法国魔法部在知道英国也出现过同样的事情。

特地邀请了亚瑟·韦斯莱前往法国。

虽然‘英法友好’,两国关系密切。但是在面对保密法可能被破坏的事情上,还是可以携手共进的。

亚瑟到了法国以后,什么也没说,先把所有东西都砸了。再用‘恢复如初’一件件修复。

果然,还是在一群希腊古董里面,找到了东西。

一个陶壶。上面依旧雕刻着奇怪的文字和图案。

而这个博物馆,属于一名希腊麻瓜的私人藏馆。

之所以在大厦里面,是因为这两次的大厦也都是他的。

英法两国的傲罗们联手将他带了回来。

为了以防万一,特地使用了吐真剂。

结果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这名麻瓜什么都不知道。这两个都是自己在市场上买到的。

这几年希腊政权表面上虽然还算稳定。但实际上早已风起云涌。

作为一个富有的商人,早早将自己的财产转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这两个魔法物品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根本想不起来,古董太多,这种小物件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为了防止说谎,魔法部不但使用了吐真剂,还用大量的探测魔法查看是否被人控制。

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偶然。

可一件事情是偶然,两件事情还能当作偶然吗?

英国没有伤亡只能算是梅林保佑。

可是圣女贞德没有保佑法国,四死亡十七伤。造成了法国麻瓜世界的轩然大波。

英法两国魔法部举行了紧急会谈,汇集了众多古代魔文、炼金学的专家。

最终确定,这文字为希腊系文字。

而恰好,希腊最近也不太平。

两国魔法部本想联系希腊魔法部,派遣傲罗前往处理。

但傲罗目标过于显目,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有一个B计划。

两位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和科尔里德亚·劳斯特开始掉头发。

这个人一定要是一个新人,能力要强。

不能太引人注目,但是一定要聪明机灵。

两位部长掰着指头数,没有从魔法部找出来能用的。

虽然这样的人肯定有,但是魔法部有太多的秘密需要保护。这种中坚力量是不可能从各个部门里抽调出来。

就在这时,康奈利·福吉突然想到一个人。

虽然长相平平无奇,但是能力出众。机灵聪明。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弗兰克看着坐在自己家里的康奈利·福吉:“这就是部长出现在我家的原因吗?”

康奈利·福吉擦了擦汗,“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冲动,但是别人我不放心啊。”

“不放心?”弗兰克笑了一下:“英法两国魔法部,您居然找不出一个放心的,反而来找我这个,开学才四年级的学生。”

“弗兰克。”康奈利·福吉看着他:“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弗兰克看了一会儿康奈利·福吉:“好啊,部长那我去一趟。”

“不过部长。想必有付出,就一定有收获,对吗?”

“当然,魔法部会解除综丝,这次所有费用全部由魔法部报销。任何费用。另外你毕业以后,我保证你进入魔法部工作,最次也是组长。”

“魔法部的工作就等我毕业再说吧”弗兰克站起身来:“那就不留您吃饭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康奈利·福吉部长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很受人欢迎,也跟着站起身来:“那我就先离开了,弗兰克。期望能听到好消息。”

“再见,部长。”

三日后,弗兰克出现在希腊埃利尼孔国际机场。

“你好”弗兰克将自己的护照递了过去,他说着一口流利的希腊语:“过来旅游的。”

“哦,欢迎。”服务员在他的护照上盖了章:“您的希腊语说的真好。”

“哈哈,是吗?”弗兰克笑了笑:“我从小就想来希腊游玩,所以一直在学习。”

“祝您旅途愉快。”说完,服务员将护照递给弗兰克。

必须得说,过目不忘这种技能就是好用,先用一个晚上背会希腊的单词。再用一天的时间学习发音。

短短的二十四个小时,弗兰克就可以用一口流利的希腊语在希腊与人沟通。

盛夏的埃利尼孔国际机场浸在浑浊的冷气里,汗味与咖啡渣的气息在玻璃穹顶下发酵。

值机柜台前蛇形队伍溢出警戒带,西装革履的商务客攥着牛皮纸文件袋不停看表,孩童哭喊声刺穿俄语法语混杂的声浪。

传送带吐出印满各国标签的硬壳行李箱,滑轮碾过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像闷雷滚动。

穿制服的安检员机械挥舞金属探测器,皮带扣与钥匙串碰撞声此起彼伏。

吸烟区蓝雾弥漫,烟灰缸堆满带齿痕的过滤嘴,电子屏红字在尼古丁雾里忽明忽暗。

免税店玻璃映出推搡的人潮,香水试用纸在脚下碾成彩色碎屑,金发空乘拖着机组箱穿过人群,高跟鞋与拉杆箱轮子奏出急促的鼓点。

候机区塑料椅早被占满,铺开《卫报》的老者蜷在廊柱下打盹,速溶咖啡在纸杯沿凝出褐色污渍。

广播电流杂音里断续吐出延误通知,墨绿制服的清洁工推着水桶穿梭,湿拖把在人缝间画出蜿蜒水痕。

落地窗外波音吞吐着黑压压的人流,舷梯上飘起的手帕转瞬被涡轮轰鸣撕碎。

洗手间镜面蒙着水雾,水龙头漏水的滴答声混着冲厕阀的闷响。

自动售货机吞下德拉克马硬币时发出金属刮擦的尖叫,滚落出的可乐罐带着冷凝水滚进阴影。

航站楼深处传来手风琴呜咽,吉普赛女人裹着褪色披肩,琴盒里散落着几枚生锈的硬币。

“这次,应该不会无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