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还得是老女人,真会疼人啊!

  相比于乌拉尔联邦的历史,沈飞其实对东南亚的历史更了解一些。

  毕竟他前世也是东大人,还去过几次缅甸。

  也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会惊讶昂山茆素这么会出现在土其尔这个欧亚大陆的十字路口。

  浴室里的昂山茆素听到动静,身体猛然间绷紧,回头质问道,“你是谁?”

  “一个雇佣兵。”沈飞回答的非常干脆:“我只给你10秒钟的时间,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

  “我...我出来...”昂山茆素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恐惧。

  估摸着是把沈飞当成缅甸派来的刺客。

  等了约莫十几秒钟的时间,浴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昂山茆素隔着缝隙打量着门外的沈飞。

  然后,

  她愣住了

  这人谁啊?

  浑身是血....衣服破破烂烂的,像是刚从战场上逃出来的似的。

  昂山茆素大着胆子询问道,“是..是谁派你来的?敏登?”

  按照时间线来说,敏登是缅甸的现任国王。

  当然他的实际控制区域并不算特别大,毕竟缅北还盘踞着克伦佛教军、克伦民族联盟、南掸邦军、同盟军等大大小小十几个势力。

  而昂山茆素从名义上来说,勉强算是上一任缅甸的女国王。

  “他还没有这个实力。”

  沈飞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坐下来聊。”

  “哦,对了,你可以称呼我剃刀。”

  剃....剃刀????

  昂山茆素瞳孔瞬间地震,指着他难以置信的说道,“你是那个乌拉尔联邦的雇佣兵剃刀?”

  “这怎么可能...剃刀怎么会是一个亚洲人?”

  “你....不是瓦格纳的雇佣兵吗?”

  沈飞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摆了摆手说道,“昂山小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要么坐下,要么我送你去跟你父亲团聚。”

  她父亲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

  毫不夸张的说,

  如果没有她的父亲,就没有如今的缅甸。

  只不过她父亲死后,她过得并不如意,人生长达一多半的时间,都被监禁在仰光。

  外界对她的了解,可谓是知之甚少。

  但是沈飞知道的多一点,

  因为他前世看过一部,根据她拍摄的电影,电影的名字就是她的名字。

  讲真的,

  也就是因为对那部电影的触动很大,又知道昂山茆素在楼上,沈飞才有兴趣来见见她。

  而且

  金币他们现在应该就在前往缅甸的路上,

  倒是可以顺便给他们找点事做。

  昂山茆素咬了咬牙,走到旁边的茶台上倒了杯水,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浴袍说道,“我看你受伤了...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

  还得是老女人啊,会疼人。

  沈飞缓缓点头说道,“为什么不呢?”

  昂山茆素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又很自然的坐在沈飞身边,帮他一件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当看到沈飞胳膊的弹孔时,昂山茆素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捂着嘴巴,满脸的吃惊。

  “昂山女儿,不至于这点场面都没见过吧?”沈飞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还真别说,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亚洲人了,更别说是东南亚人。

  而且

  还是前世写进历史书里的人物。

  亲切感拉满啊。

  “子弹还在你的肌肉里..必须立马取出来..可是我这里没有麻醉用的药品。”昂山茆素担忧的说道,“你...你必须接受正规的治疗。”

  乌拉拉————

  此时,

  楼下呼啸而过的警车声音响起,半空中上百架直升机在摇曳。

  完全就是电视里,战争即将爆发的场景。

  沈飞微笑着说道,“我刚才做了一点事情,现在去医院的话,应该会吓到小朋友。”

  “你直接来吧,我能忍得住。”

  “那我需要去拿点东西。”昂山茆素指了指卧室:“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进去。”

  沈飞摆手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相信如果你报警的话,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昂山茆素还没有完全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问那些的时候。

  她起身走进卧室,寻找着随身携带的医疗包。

  她很懂事,没有关门。

  隔着开启的房门,沈飞能欣赏到她趴着找东西的背影。

  还真别说,

  你还真别说

  还是东南亚女人最有味道,甚至都快能媲美七八十年代,能扛起半边天的东大女性了。

  落落大方,知性有礼貌。

  并且很疼人。

  “要说她也是个可怜人...2岁的时候爹被杀了,后来又跟着母亲东跑西颠...”

  “中年时期被迫回到缅甸之后,又因为特殊的身份,成了民众们的信仰....简直跟个圣母玛利亚似的。”

  “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东南亚人,似乎就是她。”

  “尤其是民主运动之后,很多受害者、激进分子和退役高级军官,要求她出来直接领导反抗运动...”

  “诺。”

  “瞬间从圣母玛利亚,又变成了三体里的程心。”

  “关键时刻,她倒是没有丢掉信赖自己民众,甚至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当了几年国王。”

  “可惜手里没枪,总归还是军政府摆在台面上的花瓶。”

  “没两年就又被当成反贼给囚禁了起来。”

  “按照后世的记忆,这一囚禁...就是足足半辈子。”

  “跟张少帅有点像。”

  “一个成民主象征、另一个被西方视为东大自由派最后的贵族。”

  就在沈飞胡思乱想之际,昂山茆素拿着一堆医疗用品走了出来,带着歉意说道,“剃刀...很抱歉,我这里只有这些东西。”

  “我的钳子有点大,你可能得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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