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妈妈的女忍养成计划酒酿囹圄
15.拜师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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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尾巴近在眼前，密林遮天之下，蝉鸣声冲天，竭尽全力唱和着自己即将走向终结的生命。
你如鸿雁般掠过这片杀机四伏的深林，衣角带起的风淌过扭曲翻滚的热浪，所过之处寂静无声。
——你没功夫和这些宵小浪费时间。
根部的、砂忍、雾忍……是谁都无所谓。
在木叶的情报部部长离开之后，这片人迹罕见的深林响起了很多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咚、咚、咚……”
再也没有聒噪的蝉鸣了。
喧嚣的人声代替了这些蝉鸣。筹码的碰撞声压过输红眼之人的嘶吼声，轮盘转动时尖锐的金属刮擦声刺痛耳膜，赌桌上骰盅变幻莫测的演奏伴随着粗鲁的咒骂，昏黄的吊灯在声浪里摇摇欲坠。
如果放在二十年前，想必很难有人会相信，千手一族的公主会混迹在这样的场合中，放逐自我。
“纲手大人！不能再赌下去了！我们已经没有钱了……”抱着小猪的黑发女子面色焦急，努力地劝阻着这位输红眼的赌徒。
“有什么关系静音，这把就把赔进去的全部赢回来！”金发女子挽起袖子，紧盯着桌子上摇动的骰盅。
“可是……”我们已经连下注的本钱都没有了啊……
一只修长纤细的手突然出现在视线中，反手将一锭金子扣在桌上，无名指上的蝴蝶戒指颤动着美丽的双翅，反射出斑驳摇晃的冷光。
暗粉色的眸子没什么情绪地撇了一眼桌上，清冷平静的声音响起，毫无起伏的语气没由来地令加藤静音打了个冷颤。
“押大。”
“好、好——”
见到金子的持骰人眼中亮起了贪婪的亮光，平庸乃至于丑陋的脸上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手中的骰盅被摇晃的唰唰作响。
“碰——”骰盅被用力地定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就敞开嗓子嘶吼着，洪亮的声音传遍四周：“停止下注！买定离手！”
自以为懂行、没来的及下注的人用一种惋惜的目光盯着下注的女人，这是个新手，很快这个女人就会知道，下得越多也就输得越多，赌场是不会让这么多的钱跑出他们的口袋的。
可惜、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押小——
本该暖黄的灯光好似在某一瞬间变成了冰冷刺骨的惨白，加藤静音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一切如常，女子抱紧手中的豚豚，努力忽略某一瞬间好似从自己骨头中渗出的冷意。
她再看向赌桌，掀开骰盅的男人动作凝在空中，类似狂喜的表情似作未作，僵硬得像一尊滑稽的雕像，不可置信的目光黏在暴露在空气中的三枚骰子上：
六、六、六。
绝对的大，
绝对的赢。
加藤静音这时候才终于看清女子的长相，雪白的肤，殷红的唇，秾丽靡艳，神色冷淡，唯有一头盘起的粉发带着一抹明亮的色彩。
她看向纲手大人，骤然发现自打这个女人出现后，纲手大人再也没有说话过，沉默地也像是一尊雕像。
一尊正在哭泣的雕像。
*
“用幻术来赢钱，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无趣。”和你一起来到小巷子的纲手出言嘲讽，视线落在虚空处，避开了你的目光。
“既然赌了，就一定要赢。”你毫不在意，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你收不收徒，我付费。”
纲手就挑挑眉：“你要拜我为师？猿飞老师知道吗？”随后接收到了你看傻子的目光一噎，反应过来：“你是说你的那个女儿？你的幻术就够她学的了，贪多嚼不烂，这条道理你应该懂。”
你点点头表示你懂，继续问：“阴封印能不能教？”
于是纲手姬被你的自话自说气得小发了一通脾气：“喂！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混蛋！不教不教！我不会回木叶的！”
“不用你回木叶，假期我带小樱来找你就行。”你看着纲手抗拒的神情，靠墙的上半身往前探，让对方不得不直视你的目光，发出蛊惑人心的低语：
“想不想尝试一下逢赌必赢的感觉？”
千手纲手动摇了。
这就是你现在蹲在树上，看着店里小樱和那个不知名“晓”成员友好互动的原因，纲手已经被你安排在茶屋里，你来带小樱过去，正巧碰上这幅画面，于是临时起意决定观察一下小樱的随机应变能力。
观察完毕，能力很强。
观察结果，把小孩惹毛了。
你有些苦恼地跟在气鼓鼓、要被这股气撑的圆圆的粉团子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起着话头：
“小樱，你饿不饿？”
“不饿！”
“那你渴不渴？”
“不渴！”
“走那么快累不累，要不要妈妈抱着你？”
“不累！不要！”
绝望的老母亲开始病急乱投医：“一会儿妈妈带你去看个漂亮姐姐。”
被乱投医的小樱顿住脚步，向身后的人丢去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你：……
玩家想挠头，但是为了维持在孩子面前的高大形象忍了下来：“小樱在怪妈妈吗？”
“没有！”得到的回答仍然铿锵有力。
那就是有，因为什么那？被那个“晓”成员吓到了？要不要去把那个人抓回来？你细细思索，越想越觉得行，刚准备动手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啜泣声。
你一个滑步来到小女孩面前，语言焦急到混乱：“怎么了？小樱，告诉妈妈？身体哪里不开心？心里哪里疼？”
于是小樱破涕为笑：“坏麻麻！”
你诚恳点头，把香香软软的宝贝女儿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婴儿时期的小樱一样轻轻摇晃：“对不起小樱，妈妈做错了。”
于是啜泣声演变成嚎啕大哭，小女孩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麻麻你不要不喜欢我，不要不爱我，小樱以后一直陪着你……”
你终于明白了小樱的担心，于是拍着怀中孩子颤抖的背：“麻麻怎么会不爱小樱那？麻麻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爱小樱了，就算是整个世界也比不上小樱在妈妈心中的万分之一。”
“……真的吗？”
“当然呀，”你将小女孩拉起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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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擦干净白皙小脸上的泪水，温柔地直视着倒映着你的碧眸：“麻麻永远爱小樱，直到世界毁灭也不会停止。”
“小樱也爱妈妈。”粉发小女孩抱住你的脖子，如是说着。
*
“所以，阴封印的运行原理你明白了吗？”纲手向小樱讲解完关于阴封印的基础知识后，得到小女孩的回应后看向你：“在这期间我会教小樱一些医疗忍术，你们大概要在这里呆多久？”
你粗略估算了一下：“七天。”
纲手皱了皱眉：“这些时间不够，你要是有事回木叶，可以先把小樱放在我身边。”反正有静音在也出不了什么岔子，短时间相处后对小樱很有好感的纲手理直气壮地想着。
你对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报以冷漠的注视。
“总之时间就是不够！”纲手用力拍了拍桌子，表情凶恶：“我能挤出时间已经很不错了，给我一点你家孩子老师应有的尊重，听到没有春野蝶！”
你装作为难地叹了一口气：“一个月，一个月后忍校就开学了。”
抱歉了羽田君，你善良的上司已经努力争取过了，剩下的工作，比如收拾火影的烂摊子啊、争夺木叶新的无主权力啊、批改狗屁不通的文书啊之类的，就要你自己来承担了。
我会在这边保佑你的，羽田君。
*
最近木叶发生了一件大事，从村子建立之初就已经存在、与千手一族并列的宇智波一族一夜覆灭，只剩下了一个遗孤，据说亲手造成这桩惨案的凶手是宇智波一族的大少爷——宇智波鼬。
素来聪慧伶俐、年纪轻轻就已经晋升为情报部二把手、统管着情报部数百人的羽田百泽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直到被自己的上司给骂醒。
为什么自己会毫无防备地接受了这个说法那？哪怕再天才的少年也无法轻易覆灭宇智波一族，就算是熟知宇智波族内地形与组成人员的宇智波鼬也不可能轻易做成这件事。
一夜之间、悄无声息……
附加上这些条件，要完成这件事就算是让三代目大人来也未必成功。
深夜里忍者公寓的灰发青年从床上坐起来，支着头沉思着，颀长的身形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在黑夜中浮动变幻。
“如果你认同这种说法，那么羽田，我建议你先去看看自己的脑子，让山本代替你的工作。附，一个月后归，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要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任何一份文件没有处理。——你尊敬的上司。”
月光流淌过信纸折痕，将潦草字迹镀成银蛇，这封甚至称不上是“信”的信，被羽田百泽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于是单薄得、潦草得近乎羞辱的纸片，被他苍白的指尖摩挲得发烫。
最后面容清秀柔美的青年仰头倒下，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长长的灰色卷发铺满床铺，窗外投来的月光让这份柔软可亲的面容染上一种不可言说的动人。
他会是春野大人最忠诚最可靠的下属，也会是春野大人最称心最趁手的工具，没有人可以代替他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行。
你如鸿雁般掠过这片杀机四伏的深林，衣角带起的风淌过扭曲翻滚的热浪，所过之处寂静无声。
——你没功夫和这些宵小浪费时间。
根部的、砂忍、雾忍……是谁都无所谓。
在木叶的情报部部长离开之后，这片人迹罕见的深林响起了很多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咚、咚、咚……”
再也没有聒噪的蝉鸣了。
喧嚣的人声代替了这些蝉鸣。筹码的碰撞声压过输红眼之人的嘶吼声，轮盘转动时尖锐的金属刮擦声刺痛耳膜，赌桌上骰盅变幻莫测的演奏伴随着粗鲁的咒骂，昏黄的吊灯在声浪里摇摇欲坠。
如果放在二十年前，想必很难有人会相信，千手一族的公主会混迹在这样的场合中，放逐自我。
“纲手大人！不能再赌下去了！我们已经没有钱了……”抱着小猪的黑发女子面色焦急，努力地劝阻着这位输红眼的赌徒。
“有什么关系静音，这把就把赔进去的全部赢回来！”金发女子挽起袖子，紧盯着桌子上摇动的骰盅。
“可是……”我们已经连下注的本钱都没有了啊……
一只修长纤细的手突然出现在视线中，反手将一锭金子扣在桌上，无名指上的蝴蝶戒指颤动着美丽的双翅，反射出斑驳摇晃的冷光。
暗粉色的眸子没什么情绪地撇了一眼桌上，清冷平静的声音响起，毫无起伏的语气没由来地令加藤静音打了个冷颤。
“押大。”
“好、好——”
见到金子的持骰人眼中亮起了贪婪的亮光，平庸乃至于丑陋的脸上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手中的骰盅被摇晃的唰唰作响。
“碰——”骰盅被用力地定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就敞开嗓子嘶吼着，洪亮的声音传遍四周：“停止下注！买定离手！”
自以为懂行、没来的及下注的人用一种惋惜的目光盯着下注的女人，这是个新手，很快这个女人就会知道，下得越多也就输得越多，赌场是不会让这么多的钱跑出他们的口袋的。
可惜、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押小——
本该暖黄的灯光好似在某一瞬间变成了冰冷刺骨的惨白，加藤静音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一切如常，女子抱紧手中的豚豚，努力忽略某一瞬间好似从自己骨头中渗出的冷意。
她再看向赌桌，掀开骰盅的男人动作凝在空中，类似狂喜的表情似作未作，僵硬得像一尊滑稽的雕像，不可置信的目光黏在暴露在空气中的三枚骰子上：
六、六、六。
绝对的大，
绝对的赢。
加藤静音这时候才终于看清女子的长相，雪白的肤，殷红的唇，秾丽靡艳，神色冷淡，唯有一头盘起的粉发带着一抹明亮的色彩。
她看向纲手大人，骤然发现自打这个女人出现后，纲手大人再也没有说话过，沉默地也像是一尊雕像。
一尊正在哭泣的雕像。
*
“用幻术来赢钱，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无趣。”和你一起来到小巷子的纲手出言嘲讽，视线落在虚空处，避开了你的目光。
“既然赌了，就一定要赢。”你毫不在意，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你收不收徒，我付费。”
纲手就挑挑眉：“你要拜我为师？猿飞老师知道吗？”随后接收到了你看傻子的目光一噎，反应过来：“你是说你的那个女儿？你的幻术就够她学的了，贪多嚼不烂，这条道理你应该懂。”
你点点头表示你懂，继续问：“阴封印能不能教？”
于是纲手姬被你的自话自说气得小发了一通脾气：“喂！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混蛋！不教不教！我不会回木叶的！”
“不用你回木叶，假期我带小樱来找你就行。”你看着纲手抗拒的神情，靠墙的上半身往前探，让对方不得不直视你的目光，发出蛊惑人心的低语：
“想不想尝试一下逢赌必赢的感觉？”
千手纲手动摇了。
这就是你现在蹲在树上，看着店里小樱和那个不知名“晓”成员友好互动的原因，纲手已经被你安排在茶屋里，你来带小樱过去，正巧碰上这幅画面，于是临时起意决定观察一下小樱的随机应变能力。
观察完毕，能力很强。
观察结果，把小孩惹毛了。
你有些苦恼地跟在气鼓鼓、要被这股气撑的圆圆的粉团子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起着话头：
“小樱，你饿不饿？”
“不饿！”
“那你渴不渴？”
“不渴！”
“走那么快累不累，要不要妈妈抱着你？”
“不累！不要！”
绝望的老母亲开始病急乱投医：“一会儿妈妈带你去看个漂亮姐姐。”
被乱投医的小樱顿住脚步，向身后的人丢去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你：……
玩家想挠头，但是为了维持在孩子面前的高大形象忍了下来：“小樱在怪妈妈吗？”
“没有！”得到的回答仍然铿锵有力。
那就是有，因为什么那？被那个“晓”成员吓到了？要不要去把那个人抓回来？你细细思索，越想越觉得行，刚准备动手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啜泣声。
你一个滑步来到小女孩面前，语言焦急到混乱：“怎么了？小樱，告诉妈妈？身体哪里不开心？心里哪里疼？”
于是小樱破涕为笑：“坏麻麻！”
你诚恳点头，把香香软软的宝贝女儿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婴儿时期的小樱一样轻轻摇晃：“对不起小樱，妈妈做错了。”
于是啜泣声演变成嚎啕大哭，小女孩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麻麻你不要不喜欢我，不要不爱我，小樱以后一直陪着你……”
你终于明白了小樱的担心，于是拍着怀中孩子颤抖的背：“麻麻怎么会不爱小樱那？麻麻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爱小樱了，就算是整个世界也比不上小樱在妈妈心中的万分之一。”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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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也爱妈妈。”粉发小女孩抱住你的脖子，如是说着。
*
“所以，阴封印的运行原理你明白了吗？”纲手向小樱讲解完关于阴封印的基础知识后，得到小女孩的回应后看向你：“在这期间我会教小樱一些医疗忍术，你们大概要在这里呆多久？”
你粗略估算了一下：“七天。”
纲手皱了皱眉：“这些时间不够，你要是有事回木叶，可以先把小樱放在我身边。”反正有静音在也出不了什么岔子，短时间相处后对小樱很有好感的纲手理直气壮地想着。
你对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报以冷漠的注视。
“总之时间就是不够！”纲手用力拍了拍桌子，表情凶恶：“我能挤出时间已经很不错了，给我一点你家孩子老师应有的尊重，听到没有春野蝶！”
你装作为难地叹了一口气：“一个月，一个月后忍校就开学了。”
抱歉了羽田君，你善良的上司已经努力争取过了，剩下的工作，比如收拾火影的烂摊子啊、争夺木叶新的无主权力啊、批改狗屁不通的文书啊之类的，就要你自己来承担了。
我会在这边保佑你的，羽田君。
*
最近木叶发生了一件大事，从村子建立之初就已经存在、与千手一族并列的宇智波一族一夜覆灭，只剩下了一个遗孤，据说亲手造成这桩惨案的凶手是宇智波一族的大少爷——宇智波鼬。
素来聪慧伶俐、年纪轻轻就已经晋升为情报部二把手、统管着情报部数百人的羽田百泽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直到被自己的上司给骂醒。
为什么自己会毫无防备地接受了这个说法那？哪怕再天才的少年也无法轻易覆灭宇智波一族，就算是熟知宇智波族内地形与组成人员的宇智波鼬也不可能轻易做成这件事。
一夜之间、悄无声息……
附加上这些条件，要完成这件事就算是让三代目大人来也未必成功。
深夜里忍者公寓的灰发青年从床上坐起来，支着头沉思着，颀长的身形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在黑夜中浮动变幻。
“如果你认同这种说法，那么羽田，我建议你先去看看自己的脑子，让山本代替你的工作。附，一个月后归，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要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任何一份文件没有处理。——你尊敬的上司。”
月光流淌过信纸折痕，将潦草字迹镀成银蛇，这封甚至称不上是“信”的信，被羽田百泽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于是单薄得、潦草得近乎羞辱的纸片，被他苍白的指尖摩挲得发烫。
最后面容清秀柔美的青年仰头倒下，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长长的灰色卷发铺满床铺，窗外投来的月光让这份柔软可亲的面容染上一种不可言说的动人。
他会是春野大人最忠诚最可靠的下属，也会是春野大人最称心最趁手的工具，没有人可以代替他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