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游杳冥云希音
92.他连桌子都有没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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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
道长一脸正色的向他确认着最终的答案。
选了第二个，他只保证张楚岚的命，其他那些个麻烦事他可就撒手不管了。
这一句话过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思，中心人物肉眼可见的挣扎着。
已经从徐家兄弟那里看过顾秋一些被记录在案的事迹的张楚岚非但没有怀疑他能不能做到这个程度，还对于道长的能力有了一种敬畏的信服。
如果他选了一，他这位师叔是会帮他摆平麻烦，以后他只需要安安稳稳过日子。
但这意思也很明显了，只会给他摆平麻烦。
他固然是能知道甲申之乱和其他秘密了，但宝儿姐呢?
就算知道了真相是什么，如果宝儿姐的那个秘密本身就会引起异人界的垂涎和敌对，到时候他不在她身边，宝儿姐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她又该怎么办？
到了那时候，他是离开了异人界，没有人会动他又怎么样了，这也意味着他断了消息来源，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很难再去插手什么了。
他很有可能在宝儿姐遭遇危险的时候，还是一无所知的，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想到这里，张楚岚咬了咬牙，在心里不禁苦笑。
“我想好了，我选二。”
这一刻，张楚岚脑子里无数的画面闪过，最后定格在冯宝宝那张面无表情却带着不可忽视的信任期待的脸上，最后握紧拳头，一脸冷静的回答。
毋庸置疑，他知道自己选择了一条弯折崎岖的路。
“如你所愿。”
顾秋得到了答案，很干脆的应了下来。
得到回应的人心中百感交错，如在梦中，很不真实的感觉。
在这个气氛沉寂的时刻，道长沉吟未决的问道。
“啊，对了，申请时间自由和直接休学一年，你更喜欢哪一个?”
大学虽然自由开发，但也是要上课的，张楚岚还是个大二学生，他要掺和这滩浑水，学业难免会有影响。
这可不行，学生的主业就是要好好学习，他们这里可不兴学生救世主什么的。
刚刚考完高考不久的道长严肃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可以的话，时间自由?”
对于他话题的突然转变，神经紧绷良久的张楚岚愣了几秒，有些卡壳。
道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解决了麻烦事，刚刚还庄严肃穆的道长在下一秒就变得跟往日一样的风轻云淡。
他站起身，走到了张楚岚面前抬起手悬在了他的额前，语气温和的道。
“闭上眼睛，不要反抗，我会将你想知道的东西化成禁制封存在你的识海之中，等你修为达到固定阶段就会解开。”
听见这种只在修仙小说里出现的设定，张楚岚震惊了，过度运转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把虽然只露了半张脸，但绝对很年轻的道长和小说里那些金手指老爷爷挂上了钩。
我去，这种一听就不科学的手段是人可以用的吗？
厉害呀。
有了目标的张楚岚心情好了很多，也就自然而然的开朗起来。
道长一手抵在自家师侄的眉心，在紧张闭眼的时候，飞快的把一团散发着金光的团子融了进去，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钟。
一直很紧张的张楚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顾秋笑容亲切的道。
“基于我对你浅显的理解，这个固定阶段我分成了九个。”
“加油升级吧少年。”
原本一脸复杂的张楚岚感觉到自己刚刚闭上眼，脑子里就多一团东西，听见声音后懵逼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退回刚刚站着的地方上的道长，心里松了松的同时，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您搁着玩游戏还是看小说呀，这设定怎么看怎么有种中二病犯了的赶脚。
当然，刚刚才从师叔那里得了好处的他是不敢说的。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先回去吧，门口那位姑娘等你很久了。”
关键问题解决，道长轻而易举的把接下来的事情列出了章程，笑眯眯的开始赶人。
“宝儿姐！”
张楚岚闻言，觉得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合情合理。
这事儿，是宝儿姐能干出来的。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弯起嘴角，浑身散发着一种轻松愉悦的道长，十分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才离开。
大恩不言谢，他不会忘记的，只要顾秋需要，他一定会帮忙的。
对于自己定位和顾秋能力异常清楚的少年在心底默默的许下了承诺。
顾秋看出来了，他不觉得会有那一天。
等张楚岚修为有成再来找他证明什么的，这个选项从罗天大醮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估摸着到他修为有成的那一天，他早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种状态了，他可不想再费心给人留消息，张楚岚日后大概率是找不打他的。
顾秋考察过了，这一代人里，除了他之外，能当天师的统共有两个。
张楚岚，张灵玉。
一个罗天大醮足够他观望了。
现在观望结束，他也有结果了。
面前这一个的心不在这条道上，但另一个挺合适的。
除了太过单纯没有别的毛病，反正天师之位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到时候去历练历练，回来就能当担大任了。
总结一下，他不用担心要他来兜底当天师了。
选定下了心中的继承人了，并不想当天师的顾秋很乐意为小师弟继承师业做一把推手。
这两个选项决定的不只是张楚岚的，还有张灵玉。
没有问张灵玉，纯粹是因为在顾秋看来，就最后结果来说都是没差的，区别只在于张灵玉历练的方式到底是烽火起淬炼，还是温水煮青蛙而已。
刚刚还在想七想八的道长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离开的背影，想起还一脸成熟稳重的少年在那个名叫冯宝宝的女孩子面前变得轻松活泼起来，突然笑了出声。
那个孩子，全程除了在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奇的看了一眼带着伤势的全性之外，就没有再问一句那两个一动不动的人是什么情况，可见是个很机灵的。
和那个女孩子刚好形成了一个互补。
这样也挺好的，互为支撑，互相保护，比单方面的付出来的美好些。
他们的感情，不似爱情，而是把彼此当做了自己存在于世界上的意义之一了。
“好了，他们走了，那就到你们了。”
“我一向奉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道长和善的说道，洁白如玉的手掌已经悬在了两个人头顶，散发出莹莹光泽，在两人惊惶不安的眼神中，缓慢而坚定的按了下去。
他的宽容只针对自己人，这两个人明显不在他宽容的范围之内，所以，他压根没打算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他能在张楚岚脑子里留下一个禁制，他也能在这两个人脑子里留下其他的禁制。
比如说，当个两面卧底，在关键时刻保证一下他那两位即将面对风风雨雨的同门。
明魂术他是不会的。
明魂术的前身双全手，他也是不会的。
但是没有关系，他会其他的术法。
这里就不得不提起某人，那两位用自己生命做出贡献的圣魔元史和他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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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仆人——鬼觉神知。
要不是他们想不开招惹了云归源和他的亲友们，他就不会为了亲友和自己的好奇心在捞人的闲暇之余还去研究止战之印，就不会进一步诞生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术法，就不会让现在记忆碎的跟一地玻璃渣一样的顾秋还记得不少相关术法。
因此进退可守的道长虽然只记得个前情提要，就毫不犹豫的在心里夸了夸自己的谨慎。
“忘记今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的事情，在张楚岚生命垂危之际保护他。”
道长看着神情恍惚，一动不动的两个人，用着比手中微光更加柔和的声音，把把这两个暗示牢牢地刻印在了他们的潜意识里。
手中光芒消散之后，顾秋才给他们解开了术法，垂下了双手，目送两个人像梦游一样呆滞无神的拖着僵直的躯体步履蹒跚的走出去。
道长笑的跟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在心底说出了心声。
加油啊，努力一点，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经验包呀。
经此一遭，全性元气大伤，最不满龚庆的那几个，死的死，被公司带走的带走，就算有什么人对他这个代掌门有什么意见，相信也不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一声不吭搞了个大事情的道长一身轻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等待已久的师父师叔。
在他们的询问里，很诚实的把自己搞得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但不仅限于把全性和十佬的把柄送给了一直等机会插手异人界的有关部门。
老天师和田老对着顾秋真诚的目光一阵语塞：……
说真的，依着顾秋的性格和能力，他会把棋盘掀了，他们一点都不奇怪，不然他们就不会改变主意，暗地里明示张楚岚可以相信顾秋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顾秋他不仅把棋盘掀了，他连桌子都没留下来。
你还不能说他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因为他用的是官方势力，走的还是法治途径。
美其名曰，稳定社会治安。
顾秋顶着自家师长那明晃晃的眼神，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
他自认是个诚实直爽，遵纪守法好公民，他只是把某些人违法乱纪的证据上交有关部门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他师叔被全性杀了，他师父绝对会下山把相关人员杀了报仇。
那群人又不是想不开，蝼蚁的求生总是会搞出许多麻烦事，他师父要是把混进普通人里的异人杀了不就引起社会动荡了吗。
还没来的及杀的，万一再控制不住自己对普通人动手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说他维护社会治安有问题吗？
他这叫防于未然。
这一晚，静室的灯亮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早上，闻着香味过来的三七意外的看到了除了她点的美食之外，还有一桌子其他的美食琳琅满目。
餐桌前，神采奕奕的五个人有说有笑的招呼她来用膳食。
眼神亮晶晶的小姑娘忙不迭的坐下，正要下筷子的时候，小姑娘狐疑的看着没有再带着兜帽的道长，小声的问道。
“……清明，你今天转性了了?”
不然这位平时堪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会这么不辞辛劳的做一桌子菜?
“瞧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觉得大学四年估计不怎么会回来了，有些感慨而已。”
被长辈就着心理健康和法制社会，以及人性哲学等等问题讨论了大半个晚上，现在脑子里还能清晰回忆的道长面上风轻云淡的打消小姑娘的疑惑，其实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跑路了。
这天师府不能待了，明天他跟着三七的脚步走人，就说是小花找他好了。
道长一脸正色的向他确认着最终的答案。
选了第二个，他只保证张楚岚的命，其他那些个麻烦事他可就撒手不管了。
这一句话过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思，中心人物肉眼可见的挣扎着。
已经从徐家兄弟那里看过顾秋一些被记录在案的事迹的张楚岚非但没有怀疑他能不能做到这个程度，还对于道长的能力有了一种敬畏的信服。
如果他选了一，他这位师叔是会帮他摆平麻烦，以后他只需要安安稳稳过日子。
但这意思也很明显了，只会给他摆平麻烦。
他固然是能知道甲申之乱和其他秘密了，但宝儿姐呢?
就算知道了真相是什么，如果宝儿姐的那个秘密本身就会引起异人界的垂涎和敌对，到时候他不在她身边，宝儿姐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她又该怎么办？
到了那时候，他是离开了异人界，没有人会动他又怎么样了，这也意味着他断了消息来源，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很难再去插手什么了。
他很有可能在宝儿姐遭遇危险的时候，还是一无所知的，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想到这里，张楚岚咬了咬牙，在心里不禁苦笑。
“我想好了，我选二。”
这一刻，张楚岚脑子里无数的画面闪过，最后定格在冯宝宝那张面无表情却带着不可忽视的信任期待的脸上，最后握紧拳头，一脸冷静的回答。
毋庸置疑，他知道自己选择了一条弯折崎岖的路。
“如你所愿。”
顾秋得到了答案，很干脆的应了下来。
得到回应的人心中百感交错，如在梦中，很不真实的感觉。
在这个气氛沉寂的时刻，道长沉吟未决的问道。
“啊，对了，申请时间自由和直接休学一年，你更喜欢哪一个?”
大学虽然自由开发，但也是要上课的，张楚岚还是个大二学生，他要掺和这滩浑水，学业难免会有影响。
这可不行，学生的主业就是要好好学习，他们这里可不兴学生救世主什么的。
刚刚考完高考不久的道长严肃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可以的话，时间自由?”
对于他话题的突然转变，神经紧绷良久的张楚岚愣了几秒，有些卡壳。
道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解决了麻烦事，刚刚还庄严肃穆的道长在下一秒就变得跟往日一样的风轻云淡。
他站起身，走到了张楚岚面前抬起手悬在了他的额前，语气温和的道。
“闭上眼睛，不要反抗，我会将你想知道的东西化成禁制封存在你的识海之中，等你修为达到固定阶段就会解开。”
听见这种只在修仙小说里出现的设定，张楚岚震惊了，过度运转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把虽然只露了半张脸，但绝对很年轻的道长和小说里那些金手指老爷爷挂上了钩。
我去，这种一听就不科学的手段是人可以用的吗？
厉害呀。
有了目标的张楚岚心情好了很多，也就自然而然的开朗起来。
道长一手抵在自家师侄的眉心，在紧张闭眼的时候，飞快的把一团散发着金光的团子融了进去，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钟。
一直很紧张的张楚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顾秋笑容亲切的道。
“基于我对你浅显的理解，这个固定阶段我分成了九个。”
“加油升级吧少年。”
原本一脸复杂的张楚岚感觉到自己刚刚闭上眼，脑子里就多一团东西，听见声音后懵逼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退回刚刚站着的地方上的道长，心里松了松的同时，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您搁着玩游戏还是看小说呀，这设定怎么看怎么有种中二病犯了的赶脚。
当然，刚刚才从师叔那里得了好处的他是不敢说的。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先回去吧，门口那位姑娘等你很久了。”
关键问题解决，道长轻而易举的把接下来的事情列出了章程，笑眯眯的开始赶人。
“宝儿姐！”
张楚岚闻言，觉得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合情合理。
这事儿，是宝儿姐能干出来的。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弯起嘴角，浑身散发着一种轻松愉悦的道长，十分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才离开。
大恩不言谢，他不会忘记的，只要顾秋需要，他一定会帮忙的。
对于自己定位和顾秋能力异常清楚的少年在心底默默的许下了承诺。
顾秋看出来了，他不觉得会有那一天。
等张楚岚修为有成再来找他证明什么的，这个选项从罗天大醮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估摸着到他修为有成的那一天，他早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种状态了，他可不想再费心给人留消息，张楚岚日后大概率是找不打他的。
顾秋考察过了，这一代人里，除了他之外，能当天师的统共有两个。
张楚岚，张灵玉。
一个罗天大醮足够他观望了。
现在观望结束，他也有结果了。
面前这一个的心不在这条道上，但另一个挺合适的。
除了太过单纯没有别的毛病，反正天师之位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到时候去历练历练，回来就能当担大任了。
总结一下，他不用担心要他来兜底当天师了。
选定下了心中的继承人了，并不想当天师的顾秋很乐意为小师弟继承师业做一把推手。
这两个选项决定的不只是张楚岚的，还有张灵玉。
没有问张灵玉，纯粹是因为在顾秋看来，就最后结果来说都是没差的，区别只在于张灵玉历练的方式到底是烽火起淬炼，还是温水煮青蛙而已。
刚刚还在想七想八的道长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离开的背影，想起还一脸成熟稳重的少年在那个名叫冯宝宝的女孩子面前变得轻松活泼起来，突然笑了出声。
那个孩子，全程除了在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奇的看了一眼带着伤势的全性之外，就没有再问一句那两个一动不动的人是什么情况，可见是个很机灵的。
和那个女孩子刚好形成了一个互补。
这样也挺好的，互为支撑，互相保护，比单方面的付出来的美好些。
他们的感情，不似爱情，而是把彼此当做了自己存在于世界上的意义之一了。
“好了，他们走了，那就到你们了。”
“我一向奉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道长和善的说道，洁白如玉的手掌已经悬在了两个人头顶，散发出莹莹光泽，在两人惊惶不安的眼神中，缓慢而坚定的按了下去。
他的宽容只针对自己人，这两个人明显不在他宽容的范围之内，所以，他压根没打算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他能在张楚岚脑子里留下一个禁制，他也能在这两个人脑子里留下其他的禁制。
比如说，当个两面卧底，在关键时刻保证一下他那两位即将面对风风雨雨的同门。
明魂术他是不会的。
明魂术的前身双全手，他也是不会的。
但是没有关系，他会其他的术法。
这里就不得不提起某人，那两位用自己生命做出贡献的圣魔元史和他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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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们想不开招惹了云归源和他的亲友们，他就不会为了亲友和自己的好奇心在捞人的闲暇之余还去研究止战之印，就不会进一步诞生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术法，就不会让现在记忆碎的跟一地玻璃渣一样的顾秋还记得不少相关术法。
因此进退可守的道长虽然只记得个前情提要，就毫不犹豫的在心里夸了夸自己的谨慎。
“忘记今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的事情，在张楚岚生命垂危之际保护他。”
道长看着神情恍惚，一动不动的两个人，用着比手中微光更加柔和的声音，把把这两个暗示牢牢地刻印在了他们的潜意识里。
手中光芒消散之后，顾秋才给他们解开了术法，垂下了双手，目送两个人像梦游一样呆滞无神的拖着僵直的躯体步履蹒跚的走出去。
道长笑的跟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在心底说出了心声。
加油啊，努力一点，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经验包呀。
经此一遭，全性元气大伤，最不满龚庆的那几个，死的死，被公司带走的带走，就算有什么人对他这个代掌门有什么意见，相信也不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一声不吭搞了个大事情的道长一身轻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等待已久的师父师叔。
在他们的询问里，很诚实的把自己搞得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但不仅限于把全性和十佬的把柄送给了一直等机会插手异人界的有关部门。
老天师和田老对着顾秋真诚的目光一阵语塞：……
说真的，依着顾秋的性格和能力，他会把棋盘掀了，他们一点都不奇怪，不然他们就不会改变主意，暗地里明示张楚岚可以相信顾秋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顾秋他不仅把棋盘掀了，他连桌子都没留下来。
你还不能说他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因为他用的是官方势力，走的还是法治途径。
美其名曰，稳定社会治安。
顾秋顶着自家师长那明晃晃的眼神，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
他自认是个诚实直爽，遵纪守法好公民，他只是把某些人违法乱纪的证据上交有关部门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他师叔被全性杀了，他师父绝对会下山把相关人员杀了报仇。
那群人又不是想不开，蝼蚁的求生总是会搞出许多麻烦事，他师父要是把混进普通人里的异人杀了不就引起社会动荡了吗。
还没来的及杀的，万一再控制不住自己对普通人动手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说他维护社会治安有问题吗？
他这叫防于未然。
这一晚，静室的灯亮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早上，闻着香味过来的三七意外的看到了除了她点的美食之外，还有一桌子其他的美食琳琅满目。
餐桌前，神采奕奕的五个人有说有笑的招呼她来用膳食。
眼神亮晶晶的小姑娘忙不迭的坐下，正要下筷子的时候，小姑娘狐疑的看着没有再带着兜帽的道长，小声的问道。
“……清明，你今天转性了了?”
不然这位平时堪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会这么不辞辛劳的做一桌子菜?
“瞧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觉得大学四年估计不怎么会回来了，有些感慨而已。”
被长辈就着心理健康和法制社会，以及人性哲学等等问题讨论了大半个晚上，现在脑子里还能清晰回忆的道长面上风轻云淡的打消小姑娘的疑惑，其实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跑路了。
这天师府不能待了，明天他跟着三七的脚步走人，就说是小花找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