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万花怀孕鸢鸢,帮帮本王

永昌帝觉得自己没做错。


他当然没错了他做这些都是为了长安啊!若不是东水小侯爷跟永安纠缠不清若不是东水军明里暗里的去帮了太后和永安他现在又怎么会去怀疑东水军呢?


说来说去错的都是东水那帮人今日有此结果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这样想来


东水军如墙头草左右摇摆为了保证东水军的忠诚他只能牢牢把这位小侯爷攥到手心里。


抓住敌人的命脉不能有丝毫留情——这是永昌帝在这段时间里学到的教训。


永昌帝下令之后万家人自告奋勇要亲自去北定王营帐之内抓人。


这一封圣旨便由万家人亲自携带而去。


这一回万家人不是孤零零的去的他们还带了皇上亲兵誓要将这位小侯爷缉拿回长安他们拿着永昌帝给出来的圣旨杀气腾腾的出了皇城。


而万家人直奔北定军营而来的时候耶律青野对此一无所知。


他正在帐篷中抱着宋知鸢。


宋知鸢这些时日似乎又清瘦了一些原本就盈盈可握的小腰儿现在更薄了一只手掌摸过去就能摸出来一把骨头上面儿连一圈儿肉都没有只有单薄的皮贴着坚硬的骨。


她扑在耶律青野的怀抱中眼泪从她的眼眸中夺眶而出润湿了耶律青野的绸缎衣领轻轻抽泣的时候她的身体都随之微微颤抖。


耶律青野心疼的同时也略微有些心虚各种话在嗓子眼儿里打了几圈儿的转儿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他哪里是轻而易举随随便便的原谅了她呢?他明明是要了她半条命之后才肯原谅她的呀。


只是这个傻姑娘根本不知道而已。


耶律青野的目光在四周偏移了片刻最后盯着浴桶干巴巴的咽了一口唾沫喉结都随之上下一滚才挤出来了一句:“你为本王试过药本王便不与你计较这些。”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唇瓣一抿又挤出来一句:“在此之前本王也不是没做过错事。”


这一行字儿从耶律青野的口中说出来可是十分不容易他如同挖膏药一般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从自己喉管儿之内往出挖道:“你我之间以前的所有错误都忘去可好?”


若是宋知鸢再敏锐一点、聪明一点儿那她在这个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不对了耶律青野哪里是这么宽宏大量的人呢?


旁人有一点儿对不起他的事儿他都要把人家九族挖出来问一问他大兄被人害了两条命他一直苦苦追寻了十来年还要将人家西洲郡守上下一府的人全都抓过来摁在帐篷里他根本


都不管人家郡守一家是否知情。


他这种性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去和别人提要忘掉过去所有错误呢?


如果他提了,那一定是他的错误比别人更大。


但宋知鸢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甚至还感到了庆幸。


她努力的骑跨到耶律青野的身上,整个


人都挤在了他的怀里,把脑袋枕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谢谢你。


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救我,谢谢你原谅我。


小花猫哭的厉害,又把耶律青野的脸哭湿了,哭就算了,还一边儿哭一边儿喵喵叫,粉嫩嫩的唇瓣,亮晶晶的舌头在耶律青野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耶律青野如何能不喜欢她呢?


耶律青野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在宋知鸢的面上划过,将她脸上的眼泪一点点擦去,最后怜爱的用手骨刮了刮宋知鸢的鼻梁,又用宽大的手掌揉乱她的头发,掐弄她的脸蛋儿,像是安慰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揉捏她,声线嘶哑的说道:“莫要哭了,听话,以后本王都不与你争执了,嗯?


宋知鸢窝在他宽阔的胸膛之间,那张圆俏的脸蛋儿被眼泪浸润出了几丝潮意,海棠经雨胭脂透,泛着红的鼻尖与可怜巴巴的模样越发勾人。


耶律青野掐着她的后脑,微微用力使她低下头来,用力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也是争吵以来第一次和好,彼此的唇瓣碰上时,胸腔里的情绪翻滚的越发凶猛,不知道是谁先向下倒去,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衣衫半解的滚到了地毯上。


耶律青野躺在下方,上半身的衣裳都被解开,古铜色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他的手捏着宋知鸢的腰,一声一声的哄她:“鸢鸢,帮帮本王。


怎样来帮他呢?他现在动不了了,当然是让他的宝贝宋知鸢自己过来。


鸢鸢,帮帮本王。


在他身前跪坐的宋知鸢同样衣衫凌乱,在翠色的官袍下是如雪一般白的肌理,盈盈一握的曲线在半开的衣裳下隐隐若现,听见耶律青野这么说,她那双水润润的眼眸羞涩的向旁处看去,不肯回答他。


她才不要帮他呢,这种事她做不出来的。


宋知鸢涨红这脸,细声细气的说:“你身子骨不大好,现在不要想这些了,先将毒去了吧。


说着宋知鸢就要起身离开,又被耶律青野死死的攥住了手腕儿。


耶律青野怎么可能放她走啊?到了嘴儿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不可能的,他得把宋知鸢拆皮扒骨,一口一口全都吃到肚子里去才行。


见宋知鸢不肯动作,耶律青野便开始说一些令人不忍过耳的话。





开始说这几日他是如何如何的想她,说这每一个夜晚是怎样的难熬,说他现在重病伤了身,动弹不得,说他愿意为他试药,他很高兴,他说他们以后再也不会互相争执,再也不会起争端,也不会吵架。


他说他现在难受的就要**,唯有宋知鸢能够救他。


耶律青野当时瞧着真的虚弱极了,他起不来身,**几乎摧毁了他的整个身体,将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变成了一个软骨头,只能来求助于宋知鸢。


宋知鸢跪在他身旁,目光下意识扫过他的腰。


耶律青野有好腰,不像是那些书生一般单薄,相反这腰极为强壮,其上有伤疤的痕迹和坚硬的肌肉肌理——


宋知鸢觉得自己的口舌也跟着发干了。


她又一次羞涩的偏过脸,但是这一次不是拒绝,而是说道:“闭上眼,不准睁开。


耶律青野这个时候变显得听话极了,男人这种东西,在即将得到好处的前夕,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物种,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什么桀骜不驯全都忘到了脑后了。


耶律青野闭上了眼。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


耶律青野想这声音应当是在脱衣,两息之后,他感觉到宋知鸢已经爬到了他的周围,随后慢慢的压过来。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这样过了,自从上一次争吵之后,两个人都许久没有碰过彼此,宋知鸢甚至有些笨拙。


她的这种笨拙对于耶律青野来说就像是火上浇油,耶律青野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紧绷起来,宋知鸢动一下,他就随之颤一下,但宋知鸢却依旧没有让他好好的吃上这一口肉。


“宋知鸢——几次之后后,耶律青野的声音因为紧绷,甚至还有些发抖,宋知鸢听到他用一种暗恨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在这儿故意耍本王玩儿,是吧?


宋知鸢简直要欲哭无泪了,她委委屈屈的辩解:“没有水。


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她呢?


但耶律青野听到这三个字只是冷哼一声。


没有水?他今天就让她知道这水从哪儿来!


只见耶律青野双手摁住她的腿,直接将人往前拖拽,耶律青野之前伤的是腿,软弱无力、提不起来的是腿,可不是他这两只手,他这两只手依旧有开山之力,搬运过来个人更是轻轻松松。


宋知鸢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他拖到了他的锁骨上方,他抓着他狠狠的向下一摁,在宋知鸢的惊叫声中他模糊不清的问:“现在有没有了?


宋知鸢说不出话,只是一阵尖叫,而他却偏偏要得到回答,一遍又一遍的问:“现在有没有了?


宋知鸢被他逼的尖叫:“有,有!


耶律青


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她后,道:“没有在叫本王,本王这里有很多。”


王爷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才不像是她,连两口水都这么小气。


别说要两口水了,就是要他的满身阳气,他都愿意给。


而宋知鸢被他逼着浑身打着颤,慢慢的挪到了一旁处。


帐内春深,水汽氤氲,逐渐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界限,他们就如同水一样,将彼此深深的容纳进自己的一切中。


这一日才刚刚开始。


——


耶律青野与宋知鸢之间颠来倒去不知天地为何物,变成了两只快乐的鸳鸯,连今夕何夕都快忘了,可是外面却远不如他们俩这样好。


——


神都,洛阳。


今日,廖寒商出殡。


漫天纸钱,哀乐漫城,一场出殡持续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中,永安一点都没消停。


廖寒商是整个廖家军的首领,廖寒商一死,整个廖家军都随之而**,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永安亮相。


永安带着她的母后,为这位从来不曾相认过的父亲披麻戴孝,一路相送,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个人试探过,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要细细打量一番。


廖寒商出殡之后,这群人打算简单的为永安举办了继位仪式,但是却卡在了仪式该怎么办上。


当初廖寒商早已经自立为帝,黄袍加身,只等着打入长安之后,一统大陈,虽然还不曾扯什么封号,但是在廖家军眼中,廖寒商已经是廖家军的皇帝了,现在永安来到了这里,就应该继承廖寒商的皇位。


而就永安能不能继承皇位一事,整个廖家军二十四养子吵作一团。


一部分人以蒋兆麟为主,蒋兆麟是不愿意让永安继承皇位的,他们认为永安就算是廖寒商的女儿那也是个女儿啊,女儿应该招婿,找驸马,应该老老实实的生孩子,而不是继承皇位。


而另一部分则以沈时行为主,沈时行拉拢了一帮人,并且宣称廖寒商在临死之前已经将位置传给了永安,现在永安就是廖家军的太子,眼下需要带领整个廖家军与长安斗争,报廖寒商**之仇,等到打下整个长安,永安就可以自己登基为帝。


这群人表面上像是在争男女之别,但是实际上他们是在争权力的差别。


如果永安认了自己是个女儿,不能得皇位,只能找驸马,那他们这群人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去将给自己打军功,把自己打成驸马,只要他们娶了永安,就能继承整个廖家军。


——因为蒋兆麟实力最强,他最有可能通过永安来继承廖家军,所以他反对的最厉害。


但如果永安认自己是个太子,那她就有在权力中心斗争的权利,到时候


她就不会有什么驸马,而是后宫。


现在摆在永安面前的哪里是什么男女,而是权力的选


择。


如果她想去做一个公主,那他就可以避免和大部分人争斗,廖家军依旧会把她高高在上的捧着,有什么好东西也一定会第一个给她,这二十四个养子之中,会自己分出来最厉害的那个,击败所有人,成为永安的驸马。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继承廖家军的一切。


但如果她想成为一个太子,那她就什么都不能避免了,她和谁都要争一下。


在廖家军里她要和这二十四个养子争,在廖家军之外,她要和永昌帝争,所有人都要和她争,所有人都要和她抢,所有人都要夺得她口中的那一块儿肉,还要抽她一嘴巴子,讥笑着问她:“你也配当太子啊?女人就该老老实实生孩子。


若是按照永安以前的性子,她当然愿意去当一个长公主,但是现在在经历了战乱,背叛,生死一线之后,永安突然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她甚至都不曾由太后提醒,而是自己果断选择去争权。


她要做太子,她必须做太子,她已经厌恶了被人不断摆布的处境。


别管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她必须是太子。


那么,斗争就先从廖家军内部开始了。


廖家军内部先**成了反派,一派以蒋兆麟为首,坚决反对永安做廖家军的太子,一派以永安为首,沈时行做后盾,不断的拱卫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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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但是沈时行势弱,他本来就是最小的,根本打不过蒋兆麟,他护不住永安。


两边派别政斗之后,突然有人提出,不如他们自己之中选出来一个人,把永安娶了。


到时候永安生下来个男孩,照样可以继承廖家军的位置。


这就叫“吃绝户。


至于选谁来娶永安,当然是挑权力最大,最能打的人来,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打败长安的军队,也只有最强那个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一切。


他们也如永昌帝不肯让权力流淌在太后身上一样,也不肯让权力流淌在永安的身上,永安只能做一个容器。


沈时行才该是原配这件事,根本没人管,废物女人会沦为容器,废物男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沦为容器,当初廖寒商和李万花之间的悲剧,现在换一个方式继续来一遍。


这世间的故事,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重演,历史,一贯如此。


那这个能站出来,第一口吃掉永安血肉的人是谁呢?


当然是蒋兆麟啦!


蒋兆麟时年都快三十了,在西洲有儿有女,但是也不耽误他跟永安表忠心啊!


他娶永安可不是为了什么廖家军的权势,他是为了廖家军好啊!谁让廖家军没个男儿


呢?他是为了让永安给廖家军生下个男儿,才被逼无奈的抛下子女,迎娶永安啊!


这廖家军的养子里只有他最大、最能打,也只有他才能保护永安啊!


长公主,过来吧,让我们一起把廖家军发扬光大,继承廖寒商的遗志吧!


这人说起来这些的时候,永安只觉得震惊。看那不要脸的恶心样子!


永安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不管在哪里,争斗都永远存在,只要有人就有斗争,只要有斗争,就有朝堂。


别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正的反的,都得先来一波斗争,这是一种不见硝烟的战场,别看每个人都没动刀子,但他们巴不得捅死几个。


而斗心眼这种事儿正中李万花下怀。


没人比李万花更懂宫斗啦!


如果是十六岁的李万花,可能会在这种环境之中焦虑至极,但现在摆在这里的已经是不惑年纪的李万花了。


回到了熟悉的氛围和环境之中,李万花能把这些男人当狗玩儿,原先怎么忽悠宣和帝,现在就怎么忽悠他们。


正在两个党派之中政斗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上一辈儿宫斗的最强圣者在这个时候突然往外放了一个消息。


李万花有孕了。


生男孩这种事儿,还用不着永安,李万花自己就能生。


不过她生的,可跟这帮人生的不一样,这帮人生的是他们的孩子,而李万花生的,是纯种嫡系。


这一消息把所有人都给打哑火了。


原本争执不休的所有人都跟着沉默了,李万花要是再生出个女儿还好,若是生出个男孩,这整个廖家都得是这个男儿的,哪有他们这群养子的事儿呢?


然后李万花又放出了第二个消息,说是已经被大夫搭过脉了,人家怀的就是个男儿。


这群人更沉默了。


他们因为永安是个女儿,所以想要让永安老老实实的待着当一个公主。好了,现在好了,他们要男儿,李万花就掏出个男儿来,这下彻底轮不着他们了。


他们陷入到了自己的逻辑死角里。


这个纯种嫡系,短暂的保护住了她们母女,让这群人投鼠忌器——看呀,一个还没出生的男儿,竟然能让这群烂男人们忌惮起来、停住脚步。


多有趣的规则。


男人因为女人的身体来打压女人,但女人也能够用自己的身体找到一线生机,规则翻转之间,永远有一条生路。


但这条生路遍布荆棘。


而这个时候,李万花也没闲着,她开始去游说每一个人。


她对每一个人的态度都如沐春风。


李万花从来不会像是死去的廖将军一样,对每一个养子横眉竖目,正相反,她是一个温柔的母亲。


她善待每一个人,她说她和她的女儿孤苦无依,她说她的女儿年幼什么都不懂,她说她只是一介女流,怀了孕之后更是不能出去乱走,只能将所有的担子都交托到他们身上。


她的命运,和她女儿的命运,都只能都要依靠他们,到时候不只


是这个廖家军唯一的男孩儿要交给他们照顾,就连她的女儿,也要在这群人里找一个知根知底的驸马托付呀。


这些话一句又一句的落下来,让这些廖家军的养子们又迸发出了一种奇异的期望来。


是,李万花确实怀孕了,但是就算是生下来了又怎么样呢?


这只是一个小孩儿,这个小孩儿也不能领兵打仗,最后还得靠他们,他们完全可以将这个小孩儿架空,自己慢慢养着嘛,到时候顺带再把长公主一娶,廖家不还是在他们的手上吗?


他们不过是从未来皇帝他爹变成了未来皇帝他姐夫,差了一点辈分,但也没差到哪里去,不过是多了个吃奶小舅子而已,养着呗!


永安到底是当公主还是当太子,这个巨大的矛盾被短暂搁置了,所有人都默认李万花肚子里那个才是太子,也默认永安是长公主,可以凭借着她的弟弟的身份而获得一部分权利。


而最关键的是,他们每个人都能当驸马——只要他们之中的谁打了胜仗,打下长安城,那这个人,就可以迎娶永安,继承一切。


只要这样一想,这群人突然之间就又一次燃起了无尽的热情,他们对李万花空前尊敬,对永安十分爱护,一个个的突然开始出全力来拱卫永安。


太后的怀孕给了永安喘息、成长的时间,她暂时不必担心被嫁出去了,她又可以当长公主了。


但是这回的长公主,已经不是大陈的长公主了,大陈的长公主荣耀万千,但洛阳廖家军中的长公主,不过是个符号而已。


那一个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在永安的旁边绕来绕去,每一个都显得十分殷勤,但是永安看到他们,却没办法如同以前一样燃起来什么兴趣。


永安只觉得骨头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