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5:危险迷人的禁欲西装暴徒小叔X原女主同乡吃货小迷糊16
办公桌上的沙漏无声的向下流动着沙粒。
医生透过眼镜审视着梁迦尧的表情。
有种平静的疯感。
医生抽了抽嘴角,或许真的需要心理疏导的人,不是付玉,而是梁迦尧。
医生翻开记录本,抬手示意梁迦尧坐下。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什么?”
“对喜欢的人产生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囚禁她,锁住她,监视她,她的身心只能属于你一个人。”
“这种病态的情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梁迦尧垂眸,将手边的沙漏翻转。
“大概,从她第一次抱住我。”
医生愣了下,回想之前的诊疗记录,脸上划过一丝细不可察的揶揄。
都说梁迦尧是如神祇般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想不到竟然因一个拥抱轻而易举的制服了。
“我不觉得这是病,我对她的爱,或许常人无法理解,但只要她理解,不就好了,她对我也是一样的心理。不许我想其他人,不许我离开她半步,不许我有其他的心思。”
“我和她,是天生绝配。”
“如果可以,你也可以催眠我,删除掉那些杂乱的记忆,只留下阿玉一个人。”
梁迦尧像是换了个人,压低着嗓音,在签了保密协议的医生面前,肆无忌惮的倾泻自己对付玉隐秘又扭曲的爱意。
医生想说什么,但硬生生咽了回去,解释道:“想通过催眠删除记忆,原理上可以做到,但现实层面存在着巨大的风险。”
“且不说患者能不能丧失选定的记忆,有研究证实,被删除记忆的实验者很可能陷入记忆错乱,更严重的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出现解离症状。”
“所以,梁sir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不想摊上医疗事故,更不想我的患者变成疯子。”
闻言,梁迦尧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你再说一遍。”
“说几次都一样,我是不会做的。”
“尤其是像付玉这种脆弱敏感的患者,极大概率产生应激性失忆,选择性遗忘刺激源,不过,只要接触到和刺激源类似的人或物,就会立刻产生惊恐,肢体僵硬,无意识攻击等反应。”
梁迦尧眉头皱紧。
医生所说的这些症状,不是正好符合付玉之前的状态吗?
他翻开过付玉在孤儿院的诊疗记录,她并没有去精神科看过病。
没有记录,那就说明这件事不是摆在明面上的。
有人暗地里,伤害过付玉。
梁迦尧的脸上凝重起来。
“把全港所有能做这种催眠的医生列出来。”
“梁sir……”
医生还想劝梁迦尧三思而后行,可看到他凌厉中带着杀意的眼神,吓得立马撕下一张白纸,将自己认识的同仁全部写了上去。
呜呜,不要怪他。
他也只是想活命……
梁迦尧出了诊室。
付玉看到他,晃着小腿,朝他勾了勾手指。
梁迦尧压下心里的狠厉,挑起一抹笑容,走到付玉身边。
俯身,打横抱起她。
有梁迦尧在,付玉变得异常娇气,走几步就嫌累,恨不得整天窝在他的怀里。
梁迦尧乐享其成,纵容小姑娘对他底线的一次次试探。
他比她年长,理应照顾她,呵护她。
心底有个有道声音不停地迷惑着梁迦尧,叫他把付玉养废,她这辈子离了他就不能活。付玉心理测量表的相关数值已经恢复正常。
综合各项诊断,基本可以确定她恢复到了正常人的心理状态。
付玉再也不用为了维持人设,说一些癫癫的话。
这么一想,付玉还有点舍不得。
不过,恢复正常之后,她也就能无所顾忌的做一些应该由她完成的事了。
系统躺在沙滩椅上,刚喝了口重金属饮料,就听到付玉冷厉的声音。
「统子,立马查看庄昌佑和陈晴晴的动态。」
系统吓得咬着吸管,猛灌三口,打开搜索界面。
此时的庄昌佑和陈晴晴已经到了澳城,安顿好后,庄昌佑一直带陈晴晴四处玩,既没有去找娱乐城的老板,也没有去找竹联帮的兄弟。
「展开庄昌佑的故事线。」
由于原身缺失部分记忆,付玉也只能从庄昌佑下手。
根据以往几个世界的经验,原身没准才是娱乐城老板的女儿。
庄昌佑就是借着她的身份完成逆袭,从小混混,变成了太子爷。
原身,不过是世界系统为庄昌佑量身打造的金手指。
付玉冷笑两声。
没了付玉,庄昌佑就没法‘认祖归宗’。
可他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宿主……」
系统震惊的说不出话,沉默的将显示屏转向付玉。
付玉唇角的笑意慢慢放大。
她就是喜欢这种出乎意料的剧情。
有点意思。
她伸了伸酸痛的胳膊腿,起身换衣服。
「宿主,你要去哪儿?」
系统有些害怕的缩成一团,建议道。
「宿主,这段剧情我们是有办法绕过去的,没必要去趟这浑水吧。」
「统子,你有没有为什么事情奋不顾身过……」
付玉兴奋的挑了条牛仔裤,搭配浅色衬衫遮住身上的吻痕。
「毒战,卧底,反间,高层权谋博弈,一掷千金的赌场,腥风血雨的寒战,听到这些,你都没有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吗?」
「系统没有血液,系统不清楚,但系统知道宿主你的心率已经快要飙升到180了。」
当然!
相比于常规的黑帮械斗,这种掺杂着人性扭曲与贪婪的黑暗暴力美学。
简直就是付玉的心头好!
与此同时,港城警务司。
梁迦尧推开门,看到坐在真皮坐骑上的中年男人,眼神一冷,双手背在身后。
“总警司。”
总警司剑眉冷凝,但看到来人是梁迦尧,很快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最近可是听说了不少有关于梁sir的事,没想到梁sir,也有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时刻啊。”
梁迦尧蹙了下眉。
“抱歉,我……”
“唉,有什么可抱歉,谁不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我年轻时追我爱人,比你还要冲动呢。”
总警司揽着梁迦尧的肩膀坐下。
“既然已经恢复了,有没有重回警队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