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3:先婚后爱daddy教授X原女主保姆小财迷04

徐棠棠记得很清楚,前世陆枭特别特别讨厌音乐。

他的世界必须保持完全安静,不能有一丝杂音干扰。

即使爱徐棠棠入骨,他也没法做到爱屋及乌,来看她的演奏会。

徐棠棠气急败坏的看向付玉。

“是你告诉他我在这里的,对吗?”

她气得全身发抖,付玉这事做的太地道了!

拿了她的钱,居然还出卖她的行程!

“付玉,你被开除了,不要让我看到你!”

不等付玉回答,就听门口有人娇滴滴喊道:“陆医生,你怎么来了?”

陆枭是脑外科的权威专家,再加上那副好皮囊,从来不缺迷妹。

徐棠棠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来不及继续责问付玉。

扔下琴弓,头也不回的跑出后台。

万一陆枭看到她,再次不可救药的爱上她!她就会回到那个精致冰冷的鸟笼,继续做陆枭的金丝雀!

不,她不要!

付玉望着徐棠棠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挑了下眉,捡起琴弓。

下一秒,就被身后气喘吁吁的陆枭抱住。

他是从停车场一路狂奔过来的,这期间,他想过无数的可能性。

也许是付玉发现了他的真面目,想要逃走。

那他就只能把她锁起来,慢慢消磨她想要离开的意志。

但也许,是因为她喜欢的男人,就在这个音乐厅。

她来这,是为了见那个男人。

想到这,陆枭脑海突然一片混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该怎么办?

如果付玉喜欢其他男人怎么办?

不,不行!

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铲除那些杂碎。

哪怕手上沾上血,哪怕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

陆枭身高近190,完全能把付玉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手臂随着不断涌现的阴鸷想法越来越紧。

恨不得把付玉融入骨血里。

“疼。”

付玉的挣扎让陆枭瞬间清醒。

他马上松开付玉,克制住差点失控的心神。

“下次,一定要亲口告诉我你去了哪里,知道吗?”

陆枭喉咙发紧,各种恐怖阴暗的想法像是蚂蚁一样啃食着他的血肉。

他遏制住内心的惊慌,问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是来找徐小姐辞职的。以我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继续做她的助理。”

“阿玉,什么情况啊~”

其他乐手八卦的凑过来。

之前听说陆医生不近女色,可看他跑到后台,冲过来一把搂住付玉的场景。

太有性张力了。

仿佛分分钟就要吃掉付玉。

包括现在,缠绵酥麻的视线还黏在付玉身上,寸步不离。

只有当事人还没发觉。

“我……”

“我们结婚了。”

陆枭说的越平静,旁边人的反应越是猛烈。

“你们两个……结婚?”

小提琴手不可置信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巡梭。

“什么时候的事,你们谈了多久,谁先提出的交往,谁求的婚?”

“办酒席了?准备要几个孩子?”

面对小提琴手一连串的问题,付玉尴尬的推了推她的胳膊,望向陆枭。

这些问题,反正她是一个也编不出来。

陆枭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将付玉护在自己的身后,和众人拉开距离。

刚要说话,团长就不耐烦的在门口拍了拍手,催促道。

“宝贝们,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最后一次彩排,你们还有闲功夫聊天。”

“团长,不是我们聊天,是徐棠棠她没打招呼就跑了。”

“接下来练习的曲目都是大提琴协奏曲,没她,怎么排练?”

团长看了一圈,果真没看到徐棠棠。

他就知道徐棠棠靠不住,要不是看到徐厅长的面子,他绝不可能收徐棠棠进乐团!

团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付玉,你先代替徐棠棠彩排,行吗?”

付玉没理由拒绝。

原身之前也是学大提琴,只是因为交不起学费放弃了。

后来做徐棠棠的私人助理,每天跟着她听大师课,乐感和技能都提高了不少。

付玉牵了下陆枭的手,问道:“你能等我一会儿吗?”

说完,还用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手掌。

切。

老娘看你有没有感觉?

付玉能感觉到,刚才陆枭抱她的时候,是真的很怕失去她。

但究竟是出于爱,还是占有欲,付玉分辨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就算只有占有欲,她也要把他撩拨出爱意,完成攻略任务。

越有难度的男人,她越喜欢。

陆枭下颚线绷紧,掌心的痒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四肢百骸,连同常年镇定的心跳,都跟着不规律的狂跳。

他松开付玉的手,按住她的肩膀。

他想要拒绝。

他必须拒绝。

不能再靠近了。

再近一些,他怕,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拒绝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我等你。”

暧昧的气息细密的蔓延开来,像是一条无形的绳子,将两人缠住,密不可分,纠缠不清。

排练正式开始。

陆枭坐在观众席。

这是他第三次坐在音乐厅。

前两次,是跟着母亲参加演出。

和许多病娇文男主一样,陆枭也有一个不幸福的童年。

他的母亲是被人送给父亲的。

母亲的家人欠了一屁股债,卖给赌场,赌场的当家为了讨好父亲,便借花献佛,想用美人拴住父亲。

起初父亲没碰母亲,他们便下了料。

父亲明明是绝嗣体质,没想到只用了三晚,便让母亲怀孕,生下了小陆枭。

陆家欣喜过望,甚至愿意为了陆枭,接纳这个背景不太清白的女人。

可是父亲始终不冷不热。

无论是母亲通过自学成为大提琴首席,还是母亲为他洗手作羹汤,挑拨他,诱惑他,满足他,他都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母亲心灰意冷,准备和乐团的鼓手私奔时,被父亲发现。

男人终于卸下冰冷的外表,露出恐怖阴森的内里。

他是多么爱这个女人,可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注定了母亲的存在是他的软肋。

只要他表现出一丁点的喜欢,周围的豺狼便会毫不留情的利用母亲将父亲撕得粉碎。

他不敢,他不能。

可母亲已经不爱他了,即便知道他变态的真心,也无济于事。

父亲不肯面对这个事实,只能一次次利用小陆枭,让母亲装作爱他。

终于,母亲万念俱灰,从自己最爱的音乐厅顶楼跳下。

鲜血染了一地,父亲抱着母亲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

那个场面,也成了陆枭,挥之不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