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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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跟止水道别后，拎着鱼朝家的方向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两年未归，木叶的景色依旧熟悉，只是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紧绷的气息——战争的阴云正在逼近。
他站在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门。熟悉的铜铃声响起，屋内立刻传来两道慌乱的脚步声。
“是小枫吗？！”
晴子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紧接着，她和建一爸爸同时出现在玄关。建一手里还捏着筷子，筷尖夹着一块鱼肉，显然刚才正在吃饭；晴子的围裙刚解到一半，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枫的目光落在晴子脸上，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回来了，父亲，母亲。”枫轻声说道。
晴子立刻冲上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声音微微发颤：“瘦了……”
建一接过他手里的鱼，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来吃饭吧，小枫。”
枫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但他还是扬起一个笑脸，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清晨，枫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敲响了。
“醒醒，小鬼。”
佐藤亚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枫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去开门。
亚美站在门口，手里抛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见他开门，直接丢了过来。
“算你一次A级任务。”她淡淡地说道，随后伸手揉了揉枫翘起来的头发——虽然已经用药剂洗回了原本的淡银色，但因为被火烧到，他不得不割断了一部分头发，原本及腰的长度现在只到肩膀下面一点。
“辛苦了。”亚美难得露出一个真实的笑。
枫接过钱袋，随手将被揉乱的头发绑了个低马尾，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亚美老师？”
亚美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顶：“休假一周。”
---
枫原本打算好好休息，可吃过早饭后，他却怎么也坐不住。
“三战快来了……”他低声自语，最终拿起忍具包，独自前往训练场。
训练场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枫刚准备热身，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嗖嗖”的破空声——有人在练习手里剑。
他循声望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靶场中央，黑色的卷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宇智波止水？”枫有些意外，走上前去，“今天不用去忍校吗？”
止水听见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枫，黑色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今天休息，水野前辈。”他走到枫面前，微微仰头——现在的他比枫矮一些，圆圆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稚气未脱。
“……前辈？”枫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地笑了，“叫我枫就可以了。”
止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好的，枫前辈。”
枫扶额，决定转移话题：“你在练习手里剑？”
止水点点头，指向远处的木桩——那里已经被他的手里剑扎成了刺猬。
“是的，枫前辈。”他指向木桩的背面，“这一枚手里剑，我试了很多次都很难把它投掷到那个位置。”
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木桩背面确实有一个难以命中的死角。他沉吟了一下，走到止水背后，从忍具包里拿出两枚手里剑。
“那这样试试呢？”
说完，他甩出第一枚手里剑，紧接着用第二枚击打前一枚的尾部，使其在半空中改变角度——“铛！”
手里剑精准地扎入木桩背面。
止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枫前辈好厉害！”他转头看向枫，语气里带着赞叹，“力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好精细的控制力。”
枫一怔——这个观察力……不愧是宇智波止水。
止水说完，自己也甩出三枚手里剑，动作干净利落——“铛！铛！铛！”
三枚手里剑完美命中。
枫嘴角微扬，赞道：“漂亮。”
枫刚刚赞叹完止水的手里剑投掷技巧，身后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呼小叫——
“啊！是枫！”
枫甚至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止水听到声音，疑惑地望过去：“带土前辈？”
枫叹了口气，回头看去。果然，水门班的四个人正站在训练场入口，带土夸张地指着他，活像见了鬼一样。
“哟，好久不见。”枫走过去，抬手打了个招呼，“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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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带土，琳。”随后看向波风水门，礼貌地点头，“早上好，水门老师。”
水门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你们叙旧吧，我先去交任务。”说完，他“唰”地一声瞬身消失，只留下一阵微风。
带土立刻冲上前，一把抓住枫的肩膀，疯狂摇晃：“你这家伙一声不吭消失了两年！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呀！”
枫被他晃得头晕，连忙挣脱，毫无诚意地打哈哈：“抱歉抱歉，紧急任务嘛。”他迅速转移话题，“你们刚做完任务？”
“那是当然！”带土立刻被带偏，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这次的任务特别惊险，要不是我发挥了大作用，任务怎么可能那么快完成！”
卡卡西站在一旁，双手插兜，懒洋洋地拆台：“大作用指的是当诱饵吗？”
“笨——蛋——卡——卡——西——！”带土瞬间炸毛，挥舞着拳头就要扑上去。
琳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两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
枫看着他们熟悉的互动，忍不住笑了。两年过去，水门班还是老样子。
“所以，枫这两年到底去哪了？”琳转过头，好奇地问道。
枫挠了挠头，含糊地回答：“医疗班特训，还有一些……特殊任务。”
“特殊任务？”带土眼睛一亮，“难道是潜入敌村？暗杀目标？还是——”
“带土。”卡卡西打断他，“别问不该问的。”
带土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追问。
止水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们的互动，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枫注意到他的视线，笑着介绍道：“对了，这位是宇智波止水，我刚认识的朋友。”
“哦！是族里的小鬼啊！”带土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止水的肩膀，“好好努力，以后争取加入我的小队！”
止水礼貌地点头：“是，带土前辈。”
卡卡西瞥了带土一眼：“就你这种吊车尾，还想当队长？”
“你说什么？！卡卡西！”
枫看着再次吵起来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阳光洒在训练场上，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久违的安宁感。
——终于回来了。
他站在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门。熟悉的铜铃声响起，屋内立刻传来两道慌乱的脚步声。
“是小枫吗？！”
晴子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紧接着，她和建一爸爸同时出现在玄关。建一手里还捏着筷子，筷尖夹着一块鱼肉，显然刚才正在吃饭；晴子的围裙刚解到一半，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枫的目光落在晴子脸上，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回来了，父亲，母亲。”枫轻声说道。
晴子立刻冲上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声音微微发颤：“瘦了……”
建一接过他手里的鱼，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来吃饭吧，小枫。”
枫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但他还是扬起一个笑脸，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清晨，枫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敲响了。
“醒醒，小鬼。”
佐藤亚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枫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去开门。
亚美站在门口，手里抛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见他开门，直接丢了过来。
“算你一次A级任务。”她淡淡地说道，随后伸手揉了揉枫翘起来的头发——虽然已经用药剂洗回了原本的淡银色，但因为被火烧到，他不得不割断了一部分头发，原本及腰的长度现在只到肩膀下面一点。
“辛苦了。”亚美难得露出一个真实的笑。
枫接过钱袋，随手将被揉乱的头发绑了个低马尾，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亚美老师？”
亚美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顶：“休假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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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原本打算好好休息，可吃过早饭后，他却怎么也坐不住。
“三战快来了……”他低声自语，最终拿起忍具包，独自前往训练场。
训练场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枫刚准备热身，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嗖嗖”的破空声——有人在练习手里剑。
他循声望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靶场中央，黑色的卷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宇智波止水？”枫有些意外，走上前去，“今天不用去忍校吗？”
止水听见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枫，黑色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今天休息，水野前辈。”他走到枫面前，微微仰头——现在的他比枫矮一些，圆圆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稚气未脱。
“……前辈？”枫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地笑了，“叫我枫就可以了。”
止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好的，枫前辈。”
枫扶额，决定转移话题：“你在练习手里剑？”
止水点点头，指向远处的木桩——那里已经被他的手里剑扎成了刺猬。
“是的，枫前辈。”他指向木桩的背面，“这一枚手里剑，我试了很多次都很难把它投掷到那个位置。”
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木桩背面确实有一个难以命中的死角。他沉吟了一下，走到止水背后，从忍具包里拿出两枚手里剑。
“那这样试试呢？”
说完，他甩出第一枚手里剑，紧接着用第二枚击打前一枚的尾部，使其在半空中改变角度——“铛！”
手里剑精准地扎入木桩背面。
止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枫前辈好厉害！”他转头看向枫，语气里带着赞叹，“力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好精细的控制力。”
枫一怔——这个观察力……不愧是宇智波止水。
止水说完，自己也甩出三枚手里剑，动作干净利落——“铛！铛！铛！”
三枚手里剑完美命中。
枫嘴角微扬，赞道：“漂亮。”
枫刚刚赞叹完止水的手里剑投掷技巧，身后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呼小叫——
“啊！是枫！”
枫甚至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止水听到声音，疑惑地望过去：“带土前辈？”
枫叹了口气，回头看去。果然，水门班的四个人正站在训练场入口，带土夸张地指着他，活像见了鬼一样。
“哟，好久不见。”枫走过去，抬手打了个招呼，“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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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你们叙旧吧，我先去交任务。”说完，他“唰”地一声瞬身消失，只留下一阵微风。
带土立刻冲上前，一把抓住枫的肩膀，疯狂摇晃：“你这家伙一声不吭消失了两年！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呀！”
枫被他晃得头晕，连忙挣脱，毫无诚意地打哈哈：“抱歉抱歉，紧急任务嘛。”他迅速转移话题，“你们刚做完任务？”
“那是当然！”带土立刻被带偏，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这次的任务特别惊险，要不是我发挥了大作用，任务怎么可能那么快完成！”
卡卡西站在一旁，双手插兜，懒洋洋地拆台：“大作用指的是当诱饵吗？”
“笨——蛋——卡——卡——西——！”带土瞬间炸毛，挥舞着拳头就要扑上去。
琳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两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
枫看着他们熟悉的互动，忍不住笑了。两年过去，水门班还是老样子。
“所以，枫这两年到底去哪了？”琳转过头，好奇地问道。
枫挠了挠头，含糊地回答：“医疗班特训，还有一些……特殊任务。”
“特殊任务？”带土眼睛一亮，“难道是潜入敌村？暗杀目标？还是——”
“带土。”卡卡西打断他，“别问不该问的。”
带土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追问。
止水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们的互动，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枫注意到他的视线，笑着介绍道：“对了，这位是宇智波止水，我刚认识的朋友。”
“哦！是族里的小鬼啊！”带土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止水的肩膀，“好好努力，以后争取加入我的小队！”
止水礼貌地点头：“是，带土前辈。”
卡卡西瞥了带土一眼：“就你这种吊车尾，还想当队长？”
“你说什么？！卡卡西！”
枫看着再次吵起来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阳光洒在训练场上，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久违的安宁感。
——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