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爱意满怀
第494章:爱意满怀
离开书房后,姜沫三步并作两步直奔三楼。$,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走廊里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将她的脚步声完全吸收。
她的心跳却异常清晰,像擂鼓般在胸腔里震动。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
秦煜和徐飞并肩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极长,在地板上投下两道交错的阴影。
秦煜的右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自己有可能是个实验体的事实,也接受不了姜沫身边多出一个另外的人。"徐飞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但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只能接受。"
"要接受你去接受!我不接受!"秦煜猛地转身,姜沫这才看清他通红的双眼和紧绷的下颌线。
他惯常的冷脸表情此刻已经完全崩塌,额角青筋暴起:"实验体?那我们算什么?那些冰冷仪器里所产生的怪物?"
徐飞上前一步,阳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怪物?"他沉声道,"不管我们是什么,不都是人吗?只不过我们的身体经过改造了而已。和普通人并没有任何不同,相反,我们能力更强,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秦煜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转身一拳砸在落地窗上。
钢化玻璃发出沉闷的响声,蛛网般的裂纹从他拳下蔓延开来。姜沫看见有几滴鲜血顺着玻璃滑落。
她轻轻走到秦煜身后,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铁锈味。
"我们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秦煜。?¤微?趣.o小¤>说_网@xe ?>追!最$1新!章%[x节?))"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始终是同样的。就算是实验又如何呢?我们是我们自己,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格。"
秦煜的肩膀微微颤抖。
姜沫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他时停住了。
阳光照在她的指尖上,映出半透明的粉色。
"不管以前什么样,"她继续道,"现在的我们始终是独立的。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点。"
秦煜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我一定要揪出那些混蛋!"
"当然会。"姜沫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目光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
无论是当年爆炸里活下来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坚持找到当年的真相。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把那些肮脏的丑陋的事公之于众,让那些残忍的人受到惩罚。
让死去的孩子得到一个解释。
这是他们的责任,同样也是他们的使命。
徐飞走到两人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秦煜。"这事还得深查,"
他说,"要不我去一趟南海岸吧,就算爆炸了,也总归会有遗漏的信息。"
姜沫摇头,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没用的,早就被处理干净了。"
她目光转向窗外,远处的城市轮廓微微扭曲:"我们现在需要找到当年那些参与实验的医生以及科研和工作人员。那场爆炸毁了实验体,但那些制造这一切的人总归还活在这个世上。_j_i*n*g+w`u¢b.o?o.k!._c`o_m*"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阳光渐渐西斜,三人的影子在地板上越拉越长,最终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秦煜用手帕随意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突然问道:"你们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声音里带着姜沫从未听过的迷茫,"把我们变成这样,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飞和姜沫对视一眼,不由得也问:“他们把我们变成这样,是在做什么计划?”
姜沫眸色灰暗,嗓音有些发沉:“暂时还不清楚,我得到的消息也有限。”
“要不然让万斯年……”
秦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沫冷声打断:“不行,这件事不能告诉万斯年。”
万斯年知道了就意味着组织也知道了。
徐飞拧了拧眉,他比秦煜要多点心眼,只需要稍稍一想,便知道姜沫的用意。
她是在担心这件事跟组织也脱不了干系。
不过徐飞并没有挑明,而是问道:“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姜沫不会和秦煜徐飞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道:“我需要你们回一趟f州,把小狸带回来。”
“小狸?”秦煜问。
“嗯,她现在一个人和万斯年在一起我不太放心,还是带回华国比较好,另外,再帮我从f舟取回一样东西。”
徐飞挑眉问:“什么东西?还得特意回去一趟。”
姜沫道:“组织所有人在类的绝密档案。”
秦煜一震:“这可是属于最高机密,我们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姜沫
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这上面有最高级别的指纹录入和人脸识别档案,等你到了把玉佩摔碎从里面把东西拿出来就行。”
徐飞接过来:“ok。”
姜沫叮嘱道:“万事小心,无论如何,自身的安全必须放在第一位,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好。”秦煜握紧手里的玉佩郑重说道。
姜沫垂眸看了看时间:“最高明早之前出发。”
徐飞:“我们今晚就走。”
秦煜:“嗯。”
姜沫点头:“也好。”
姜沫交代完便从楼上下来,霍砚庭已经等在了客厅。
见她出来,霍砚庭起看向她:“说完了?”
“嗯。”姜沫说:“走吧。”
霍砚庭朝楼上看了一眼,随后视线落在姜沫身上:“好。”
车上,霍砚庭问:“你们说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姜沫:“……”
果然,她就知道这茬没有这么容易过去。
“没什么,还是说的那些事,我让他两帮我去f州带个人回来。”
“带人?”霍砚庭脸色不太好看:“男的女的?”
姜沫微微蹙眉:“和性别有关系吗?”
霍砚庭:“当然有了。”
姜沫懒得搭理他,后面随便霍砚庭再怎么追问,她全当没有听见。
霍砚庭见她始终不搭理自己,一个人的戏台唱不起来,他舌尖抵了抵腮帮,总算消停了。
回到别墅时,夕阳已经完全落下了。
姜沫倒了杯水递给他,似笑非笑:“霍砚庭,你一天到晚计较这些累不累啊。”
霍砚庭接过水杯,顺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咬:“谁让他们总缠着你?”
姜沫推开他的脸,语气认真:“他们是我朋友。”
霍砚庭哼了一声:“朋友也该保持距离。”
“胡搅蛮缠。”姜沫无语道。
霍砚庭还不松口,冷着脸说:“我胡搅蛮缠?姜沫,你说话要讲良心,我才是你的丈夫。”
姜沫懒得跟他争辩,起身准备上楼。
霍砚庭却一把拉住她,将她重新拽回怀里。
声音又变得低沉起来:“沫沫,我只是想多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姜沫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霍砚庭,你——”
话未说完,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他吻得极尽缠绵,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其中。
姜沫被他吻得有些晕眩,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
良久,霍砚庭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轻声道:“沫沫,我真的很爱你。”
姜沫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她别开视线,轻声道:“……知道了。”
霍砚庭这样直白的表露爱意,某种程度上对于姜沫来说是无法招架的。
她从来没遇到过如此直白赤忱的人。
将爱意明明晃晃的摆在面前,让她不接受都不行。
但好在,这种感情似乎也并不是让人难以接受。
霍砚庭低笑,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楼上走去。夜色深沉,只剩下凉风刮过树梢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