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你爱我吗

第492章:你爱我吗

车内,霍砚庭的手仍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修长分明,骨节处微微泛白,像是克制着什么情绪。.k¨a*n′s~h¨u+q+u′n?.¢c,o?m/

他侧眸看向身旁的姜沫,她正望着窗外,侧脸在昏暗的车灯下显得格外清冷。

她总是这样,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冰,让人触碰不到内里。

“怎么了,很意外吗?”霍砚庭低低开口,嗓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眼底却浮出一抹心疼。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想把她抱进怀里。

在别人眼里,姜沫或许是强大的、独立的、能独当一面的天才少女,可在他这里,他只希望她可以只是姜沫——不需要考虑一切,也不需要顾虑那么多。

他的沫沫,才二十岁啊。

姜沫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他脸上,静静看了几秒,才缓缓出声:“你变了。”

霍砚庭眉梢微挑,不置可否,反倒直接说起了情话:“嗯,我变得更爱你了。”

“……”姜沫唇角微扯,实话实说,“我是说,你现在变得没有那么自恋了。”

霍砚庭:“……”

他发现自己每次都能被她一句话噎住,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抬手覆上她的后颈,微微用力,把人往自己这边带。÷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老婆,所以你现在爱我吗?”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姜沫微微蹙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依旧无法回答。

因为她不理解男女之间的“爱”到底是什么。

这个字眼包含的东西太多了——意味着奉献、牺牲、包容。

而她觉得自己暂时还没有这么高尚的品格。

霍砚庭见她沉默,倒也不为难她,反而换了个问法:“那你会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吗?”

“什么?”姜沫走神了,嗓音清清淡淡的,像是没听清。

霍砚庭眸色一暗,陡然倾身,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薄唇已经压了上去,一触即离。

“就像这样。”男人嗓音磁性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姜沫怔了下,唇上还残留着他微凉的触感。她刚想开口,他却再度欺身而上,这一次,他的吻不再克制,唇舌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姜沫的唇实在太好亲了,柔软、温热,每一次触碰都让霍砚庭舍不得松开。

“唔……”她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反压在座椅上。

就在两人气息纠缠之际,车窗突然被人敲响。£xx搜?e搜_¤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1?-快+/

“咚咚咚——”

霍砚庭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松开了她。

姜沫呼吸微乱,唇瓣泛着水光,在昏暗的车内格外诱人。

车窗降下,秦煜那张冰冷的脸探了进来:“你们在做什么?”

徐飞站在他身后,双手插兜,懒洋洋地补刀:“你傻啊,这都看不出来?”

秦煜真是一根筋的犟种,他都拦着了,这人还非得坚持过来看一眼。

这下好了,把老大的好事都打破了。

只是……

徐飞微微眯起眼,真没想到这个霍砚庭居然还有这个本事,真能把他们老大给拿下。

啧,上回挨的伤想再讨回来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姜沫平复了下呼吸,淡定地推开车门下车,微风拂过,带走了几分燥热。

“刚到。”她语气平静,仿佛刚才在车里被吻得气息不稳的人不是她。

秦煜和徐飞对视一眼,默契地忽略了霍砚庭,一左一右围住姜沫。

“姐姐,这次怎么出去这么久?”秦煜皱眉问道,他知道姜沫是去查什么,所以实在担心有什么变故。

徐飞也凑过来:“应该带我们一起。”

姜沫瞥了他们一眼,语气淡淡:“你的伤好了吗?”

徐飞点点头:“差不多了。”

秦煜冷冷瞥他一眼:“能走能跳的有什么不好的。”

徐飞叹气:“果然,就让你照顾我这么几天就不耐烦了,以前的兄弟情都是假象啊!”

三人有说有笑的往前,徐飞和秦煜似乎都在刻意忽视霍砚庭。

霍砚庭依然也看出来了。

他冷着脸下车,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感。

他单手插兜,目光冷冷扫过两人,显然对他们这种熟稔的态度十分不满。

秦煜和徐飞这才不情不愿地看向他,敷衍地点头:“霍总。”

姜沫察觉到气氛不对,轻轻捏了下霍砚庭的手腕,低声道:“别闹。”

霍砚庭冷哼一声,直接揽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宣誓主权的意味明显。

姜沫有些头疼:“不是说好在车里等我的吗?”

霍砚庭:“我跟着你又不做什么,正好欣赏一

下你呢别墅。”

姜沫:“……”

徐飞挑眉,故意道:“霍总,这么久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差啊?”

秦煜呵呵一笑:“他脾气什么时候好过?”

霍砚庭眸色一沉,正要开口,姜沫已经先一步打断:“行了,进去再说。”

她挣开霍砚庭的手,率先往别墅里走。

秦煜和徐飞冲霍砚庭挑衅一笑,立刻跟了上去。

霍砚庭站在原地,眯了眯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半晌,才迈步跟上。

—看来,今晚得好好教教他的沫沫,什么叫“专属权。”

进了别墅,霍砚庭的脸色才稍微缓和。

秦煜和徐飞走在前面,姜沫跟霍砚庭并肩而行。

别墅很大,能看出来平常有人精心打理,霍砚庭四下扫了一眼,果不其然,凡是有土地的地方都被种上了草药。

他皱了皱眉,心底闪过一丝不爽。

原来他老婆的这些草药不只是他一个人帮着照料着。

姜沫转头就看到霍砚庭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得蹙眉问:“你怎么了?”

霍砚庭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懒声说:“没什么。”

他说没什么,姜沫也就没多问,毕竟这人的脾气一向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

到了客厅,姜沫和徐飞秦煜一道上二楼的书房,霍砚庭紧跟不舍,对姜沫寸步不离。

秦煜忍不下去了,语气不善的说:“我们三个讨论要紧的事,你跟过来做什么?你觉得自己适合听吗?”

霍砚庭这辈子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最顶端,还从未被人如此不敬过,更别提对方是个小孩了。

他眉宇间隐隐浮过一道戾气,正欲发作时被姜沫伸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