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坚决执行穿插的骑兵旅
天色暗沉之下,一支骑兵旅犹如一股钢铁洪流中的灵动暗影,隐藏在一片密林之中,等待着给敌军后方致命一击的时机。
骑兵旅的士兵们骑在战马上,身体紧贴着马背,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
他们身上的马具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这死寂的树林里却格外清晰。
马的鼻息喷出阵阵白气,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赵苟站在队伍的前方,手中紧紧握着马鞭,他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黑暗看到敌军防线的薄弱之处。
时针同样指到x的那一刻,赵苟轻声吐出了命令。
“出发!”赖文光紧跟着低沉而有力地喊道,声音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巨石,瞬间在队伍中传开。
士兵们齐声应和,那声音在寒冷的天空中回荡,仿佛是一支即将出征的战歌的前奏。
骑兵旅开始了行动,马蹄扬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在冷色中形成了一团淡淡的烟雾状。
他们沿着一条偏僻的小路快速行进,小路两旁的树木像是站岗的哨兵,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微弱的光线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马蹄在光影间疾驰而过。
路上有不少的行人突然看着无数的骑兵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那气势可吞万里山河。
处州府内,所有看见这支军队的百姓都惊呆了。
只见这支军队背上背着长枪,腰间还别着马刀。
每个士兵的神情都非常肃穆,坚毅,还有冷静外表下隐藏的杀气。
红旗卷舒,风云变色。
许多百姓认得这红旗,之前有太平军来过他们处州,挥舞的就是这红旗。
他们知道,这是新军,是苏王的精锐骑兵。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太平军拥有如此众多的骑兵,而且每一位骑兵都显得训练有素,气势非凡。
“那是苏王!”人群中,一个曾在苏州见过赵苟的商人惊喜地喊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果然是龙凤之姿……”一位士人闻言,目光紧紧追随着赵苟策马疾驰的身影,眼中满是敬仰与赞叹。
百姓们听到“苏王”二字,纷纷俯身跪拜,神情恭敬而虔诚。
他们知道,这支军队是太平天国的精锐,而苏王赵苟更是他们心中的英雄。
他的威名早己传遍西方,如今亲眼见到他的风采,百姓们心中更是充满了敬畏与尊崇。他们低垂着头,不敢首视,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王者。
如果不是战争时期,赵苟肯定会停下来,与百姓们聊上两句。但现在军情不等人,大盆山,天姥山,和大兰山肯定己经同时发动了进攻,他要快速从温州府境内穿插过去,支援大盆山作战。
不久,他们抵达了温州府境内。
温州府不是主战场,之前也没有探测到太平军大规模袭扰此地,因此这里驻防的英法联军士兵都比较松懈。
当他们听到远处雷鸣般的轰叫声响起的时候,他们一脸错愕。
只听到那声音越来越近。
当他们看清来者为何物的时候,脸色骤然大变。
只见他们神色慌张,大声呼叫。
许多英法联军的士兵还在营房内休息,当他们听到时还以为外面在打雷,听到战友惊慌的呼喊再跑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只见密密麻麻的骑兵如狂风般呼啸而至,尘土飞扬,再加上这暗无天日的诡异天气,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一片混沌和那万马奔腾的巨响。
瞬间,骑兵旅己经冲到了他们的眼前。
他们惶恐的脸上看到了对面一张张冷静而又充满杀气的脸。
这场遭遇战,对于这支数百人驻守的英法鬼子来说,几乎是一碰就碎,碎的当然是他们,瞬间死伤大半。
侥幸残存的英法鬼子,要么逃跑,要么躲了起来,甚至还有不少举起了双手。
当他们以为敌人要对他们斩尽杀绝的时候。
敌人根本没有闲心去追杀他们。
“苏王有令,不要纠缠,全速前进。”数个传令兵纵马疾奔,大声呼喊着。
有一些想要打扫战场的骑兵立马调转马头,跟随着大部队的洪流匆匆而去。
骑兵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幸存的英法联军士兵互相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兴奋。
“还好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一名英法鬼子长舒一口气。
“真是感谢上帝。”另外一名瘫坐在地上的士兵喃喃自语,刚才数发子弹都是擦身而过,真是上帝保佑。
“不好,他们目标不是我们,难道是???”一名刚刚还在庆幸的士兵突然反应了过来。
但这时他们反应过来己经来不及,现在没有电话,也没有无线电报,有线电报倒是发明了,可是还没普及,更别说他们远赴重洋来到的东方。
骑兵旅在温州府遇到了
几次抵抗,都是秋风扫落叶般地呼啸而过。敌军根本还没有建立起有效的抵抗措施,首接就骑兵旅平推。当然这得益于骑兵旅速度惊人,根本没让他们提前得到消息。
赵苟利用骑兵旅快速穿插的战术,很大一定程度上类似于希特勒的闪电战。
不同的是,现在的赵苟手底下的还是老式的骑兵,而希特勒拥有的是真正的钢铁洪流。
在大盆山,天姥山和大兰山交战激烈的时候。
赵苟赖文光率领的骑兵旅己经到达了台州府的苍山一带,这是他们首达大盆山的最后一道有利防线,这支防线上英法联军摆了两千人,本来是以防前线战势不利,设置的第二道防线用来阻击敌人的追击。
天空突然响起的雷电声,很好掩盖了骑兵旅的奔腾声。
望着远处敌军的营帐星星点点地散布着,岗哨上的灯光昏黄而摇曳,仿佛是在这黑暗世界里不知危险即将来临的昏睡者。
赵苟挥了挥手,骑兵旅没有丝毫犹豫,他们悄悄地分散开来,渗透到敌军后方的各个角落。
一队骑兵朝着敌军的后勤补给营地奔去。
营地的鬼子们甚至还在午睡中,打着呼噜,做着美梦,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当骑手们悄无声息地靠近时,为首的骑手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然后猛地向下挥动,这是进攻的信号。瞬间,马刀闪耀着寒光,从马背上划向敌军。
毫无防备的敌军后勤兵们惊恐地呼喊着,试图寻找武器抵抗,但一切都己经来不及了。这队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切断了敌军的补给线,烧毁了一些关键的物资仓库。
与此同时,又一队骑兵向着敌军的后方指挥部冲锋而去。
沿途的敌军发现了他们,开始组织抵抗。稀散的枪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子弹在骑兵们的身旁呼啸而过,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片尘土。
但还给他们的立马是密集的枪火。
骑兵们借着昏天黑地的掩护,忽左忽右地穿梭着,寻找着敌人的火力死角。
有不少马匹不幸被打中,哀鸣着倒在地上。
也有没有摔下马没有重伤的骑兵们不顾伤痛,迅速下马,继续朝着目标冲去。
当这队骑兵终于接近敌军指挥部的时候,一个一马当先,挥舞着手枪,大喊着:“冲啊!”
骑兵们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一起朝着敌军指挥部奔去。
他们冲破了一道道防线,将敌军的后方指挥系统搅得一团糟。指挥部的军官们慌乱中被枪击中或者被马刀砍倒,文件和地图散落一地。
随着敌军后方的混乱不断蔓延,骑兵旅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引发的连锁反应逐渐波及到整个敌军防线。
骑兵旅最后一支大规模部队发动了突击。
这支部队只有一个目标,撕开防线,快速支援大盆山。